张飞吩咐下来的事情,只要没做好,或者耽误了,晚了,不管什么理由,他们都会被来一顿。
倘若是在别的地方,上官责罚下级,这是正常的。
不过别人如果责罚了,轻的就是教训,是亲近下属,下属不仅不气,还会知道是上级看重。
要是处罚得重,断了别人前程,上官也会调离下属,让下属记恨也只能算了。
但在张飞这里不一样,他把责怪变成了辱骂,责罚变成了重罚,把人搞了,却不把人调走,还留着别人在自己身边做事。
别看张飞是个文化人,但那是对和他身份等级相近的才有文化,对于亲卫营的部将,他就像对待牛马一样。
普通军士碍于上下级关系,加上和张飞关系也没那么近,不会经常受罚,混口饭吃,所以忍了。
范强张达不一样,他们距离张飞最近,每天都受气,关键是收入不高啊。
秉承着一分钱一分力的思维,思想先进的打工人可受不了这鸟气。
你敢pua爷,还不给爷当孙子的钱,爷就敢把你脑袋割了去换钱。
“张达,你说那个和你本家的鸟人,怎么会脾气如此恶劣?
我上月被抽了一鞭,这个月还没好,现在还有几块没撕的疤。”
“谁知道呢?咱们要是在关将军手下,也不会这样被随意打骂了,唉,同样都是和陛下一同从北部过来的,怎么就不一样呢。
我倒希望在荆州死的是那鸟人,这样我说不得还会大发慈悲,去给他报仇。”
“说起来,关将军当真是可惜了,此番陛下召张翼德去成都封赏,估计是马上要有大战了吧?”
张达听到范强的话,眼睛一凌,实际上蜀中从刘备登基前,就已经感觉到了战争的气息临近。
“范强,你觉得陛下会打哪边?他会讨伐曹贼吗?”
“讨伐曹贼?怎么讨伐?打的过吗?除了向荆州打,咱们这荆州兵可早就想回家了。
再说了,不管打哪边,都是我们阆中先上,不管打哪边,也都是一样的打不过。
曹贼占据天下十州,兵强马壮,孙候同样也是手下能人无数。
陛下手下呢?关将军死了,就剩个丞相可用,张翼德铁锉鸟,嘿,当初汉中之战他就不行。”
张达一听范强的话,也跟着毛燥起来,揉揉头发。
明眼人都看得出,蜀汉实力最弱,出名的将领也不多,所以对于出蜀是一种悲观的态度。
大家也都知道,出蜀是真不一定打的过。
“那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做一些什么安排?比如提前投奔吴候。”
“投奔?怎么投奔啊。
我等只是没有任何名声的小将投奔,真跑过去,不仅不会受到重用,还可能成为吴候和陛下之间交好的媒介,不妥不妥。”
范强不认为直接逃走会有好果子,没有啥傍身之物,他们不足以被重用,说不定别人还会因为他们贪生怕死,用都不用。
“没有名气?那不若我们就找个出名气的办法。”
“什么办法?”
范强正准备将他的想法说出,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报,两位将军,张大将军回来了。
张大将军有命,所有在城的部将前往营场汇合,若无军务,半个时辰内不到的,重责。”
“嗯?这才几日,他这是去了成都歇一夜就回来了吗?”
“重责,重责,又是重责!”
听到是张飞回来了,范强张达勐然面色一变,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才刚刚过了几天舒服日子,结果张飞居然回来的这么快。
而且一回来就开始召集众兵,难道是马上就要开战了?
别人遇到有大战了,看到的是军功,他们看到的却是死亡。
“先去吧,等会去晚了,还不知道他的重责是什么。”
两人快速的收拾好,向着营场赶去。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营场就已经挤满了脑袋,张飞看着下面排列整齐的军士,冲魏延得瑟的努努嘴,论指挥调度,他敢说他的部将最听话。
“两位将军,范强,张达来迟。”
“嗯,不迟不迟,还早呢,先候着吧,还差右军。”
一名名部将赶来,张飞一一微笑回应,这个态度,让所有部将都有种极其强烈的不适感。
尤其是他用一副微笑慈祥的目光,在范强和张达的身上扫来扫去,这看的范强和张达,心里毛毛的,很有压迫感。
心中总感觉,做坏事被发现了的害怕感。
“将军,您此去成都,怎么这么快啊?就算是水路,来回也需要十多天吧?”
“没错啊将军,而且这天都快黑了,您还让兄弟们汇合,是有急切的战事吗?”
尽管心里毛毛的,但看张飞的样子确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旁边的魏延也没有多紧张,所以围在张飞身边的部将也松了口气。
“当然是有事要吩咐啊,不过是好事,我这就给大家说。”
张飞摆弄着手上的大喇叭,心中却在想,当然要赶紧召集大家先来将军心稳住了,省的今晚自己就被割了。
知道了自己的历史结局,张飞敢肯定,范强张达这俩货,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他们密谋了很久。
甚至可以确定,如果自己现在说打仗了,今晚他们就得开始来找自己谈心。
虽然现在他不怕,可临时找借口把他们两个换了,那就太拙劣了,那是下策。
上策是不仅要把他们换了,还得让他们感激涕零,重新忠心于自己,这也是国师给他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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