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刚才她怎么想打用血崩的事情来刺激他,可能这次见到裴澧夜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事情,他的忽然出现,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她和姓裴的之间,真的没有一件事情是美好的呢?
何苦去想?
想到这里,宛若卿苦笑地摇摇头,头也不回叫道:“我刚才进来看到外面有酒肆,去买两坛子白酒,记得要烈一点。”
景言点了头:“我这就去买。”
“对了,给我把蜡烛点上,我烤一下刀!”宛若卿又加了一句,没人应声。
宛若卿抬头,却看到裴澧夜已经将旁边的蜡烛点燃递到她面前:“你在想什么,连你的属下出门都不知道?”
出去了?
对,她刚才让他去找酒来着。
“再这么心不在焉,就不值得白璱刚才为你把人都得罪光了。”裴澧夜的脸色依然很差,黑如炭灰。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这个开颅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的话,还真的是会要人命的呢。
就当她自私好了,至少也要吊着他一口气,说出解雪蚕蛊的方法再死!
所以她看了一眼裴澧夜,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前程往事堆到脑后,就把蛊王的脑袋看做是她敌人,将她的周遭布满了杀气。
只有在这种环境中,她才能让自己瞬间强大起来,如临强敌,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和怠慢。
沉着心,将蛊王的头发都剃了,三把明晃晃的暗器就擦在他前后左三个地方,有深有浅,血已经淤住,曾黑色。看起来,他们还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应该是点了穴道。
景言正好提着酒跑了进来:“这是最烈的酒了。”
宛若卿从医药箱里拿出很早准备好的手术器具,这堆东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画了图纸让人专门打造的,不过很少用上,这么大的手术,还是第一次做呢。
虽然做为一个合格的特工,必须学会很多医疗上面的知识,以便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可以互相疗伤。
但是这种开颅的手术,她光有知识而已,是第一次做呢。
将手和手术器具在白酒里消了毒,再将伤口旁边的黑血做了清理,宛若卿开始擦看几枚暗器的深度。
前面一枚在眉心,左边接近太阳穴了,并没有伤到要害。
这两枚都不深,隔开皮肉就能取出,然后缝合就行。
最深的是后脑那一枚,几乎真根都没入进去,足有两三寸的长度,不死真的是他命大了。
宛若卿小心翼翼割开他的后脑,好在其他伤口白璱已经迅速做了处理,现在把人翻过来也没什么大碍了。
这枚暗器虽然没有让蛊王毙命,但却绝对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伤到了里面的脑组织,所以才会让他一直昏迷。
开了脑子以后,她果然看到那枚暗器正好压着一处神经,差点就刺穿了,那就会脑出血而死。
这蛊王,真的是命太大了。
“你?”宛若卿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难道刚才那几次,都是他帮她擦的汗?
那么景言呢?
居然被白璱叫去煎伤药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居然太专心得都没有注意周边的环境。
“要不你自己擦!”裴澧夜见汗巾递给她。
她手可是消过毒的,怎么擦?
深吸一口气,宛若卿瞪他一眼:“还差缝合了,继续帮我擦汗!”
事急从权,谁擦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他呢,只不过就是她孩子的父亲,其他的,什么关系都不是,那么,何必在乎是帮自己擦汗的是他,还是景言呢?
想到这里,宛若卿心中便有些轻松起来,裴澧夜帮她擦汗时也少了几分别扭。
现在,她的目标是赶紧将蛊王治好。
毕竟,阿图才是她想要努力保护的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姓裴的男人。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以后再不会有交集的……除非是上战场!
这样一想,心倒是定了下来,给蛊王缝合的速度也变得又快又好,全部搞定,擦手!
“什么时候会醒?”白璱看看蛊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剖脑而不死的。古代医术对这一块的描写确实比较少,他在很偏的医书之中看到过一些,所以也不会跟蛊王那几个手下一样大惊小怪。
不过他是没有信心来做这个的,看宛若卿神态自若地剖开又缝合,忍不住道:“你这女人胆子真是大,居然刚给人开脑!”
“白璱!”裴澧夜瞪他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白璱缩了一下脖子,他刚才一激动,倒是忘记宛若卿目前是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几个蛊王身边的随从听到了没有。
他声音不大,而且他们此刻应该正集中精神解穴,估计没心思听他们的话。
宛若卿竟有些想笑,最后没有笑出声,是因为她看到裴澧夜居然在瞪她。
耸耸肩,宛若卿拒绝参与他们主仆二人的战斗,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就等蛊王醒来。
“看体质吧,体质好的话,应该过几个时辰就行了,要是体质太弱,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蛊王的体质并不太好,不过胜在几乎百毒不侵,所以只能算是受了很重的伤,中毒那部分,可以忽略不计。
宛若卿的话,等于就是没有答案?
裴澧夜和白璱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宛若卿收了地上之前给蛊王剃下的头发,找了个包裹布包成一包,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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