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约克！你让我们攻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美国国防部吗！？”
“该死的病毒！我的电脑开不了机了！”
“这不可能！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快速的反追踪安保系统！！”……陆陆续续，那几个黑客都开始疯狂地抱怨约克，帮他一个忙，结果把他们自己的计算机全整瘫痪了！
约克冷汗涔涔，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了，只好把手机直接关了。
他扭头看着秦川，谦卑地九十度鞠躬，“秦先生！我认输了！您的计算机水准，我们根本无法理解，恐怕全世界也没人能与您相提并论了，您已经超越了整个时代！”
此话一出，瑞银的其他高层人员，包括韦伯董事长，都倒抽一口凉气。
甚至连不死鸟工会的众人，都带着崇拜的眼神，看着秦川。
一个人不仅仅年纪轻轻就修为高深莫测，还连带是个世界第一的超级黑客，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智商和灵性才能做到！？
可秦川并不这么觉得，他叹息着摇摇头，“我肯定不是世界第一，也没超越这个时代。至少，华夏国土安全部的核心机密系统，我就花了一年多也没攻破，甚至还让一个隐蔽组织发现了我的存在。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至少有两个黑客，实力和我旗鼓相当，甚至在我之上，只是人家各为其主，没找你们瑞银的麻烦而已”。
瑞银的众人僵笑不已，心想谁会闲得这么没事，去攻击华夏国土安全部！？也就你这种疯子，攻击了一年多吧！这么长时间，不被发现才有鬼呢！
但被秦川这么一说，瑞银的高官们都神色凝重起来。
一想到他们的安保系统如此“落伍”，怎么都不甘心。
几个人眼神一示意，最后韦伯点点头，一脸恳切地对秦川说：“秦先生，能否有幸，与您进行一项合作呢？”
秦川眼珠子转了转，“只要不是问我要钱，有话好说！”
韦伯苦笑，连连摇头，“哪敢问您要钱，我们还想重金，邀请您担任我们的安保顾问，为我们打造一个全新的安保系统，作为回报，我们会将您列为我们的‘黑金’客户，并且给与您最大额度的规格”。
一听这话，唐薇等人都露出惊讶之色，颇为羡慕地看着秦川。
唯独秦川不是很清楚，“啥意思？”
唐薇推了男人一下，“哎呀，你怎么这种时候就什么都不懂了，瑞银的黑金客户，可以拥有瑞银的黑金信用卡，只有瑞银董事会认可的世界上最杰出的人物，才有资格获得，如果本人不够杰出，那就算是世界首富问他们申请，也未必肯给的”。
韦伯却是摆摆手，笑着说：“唐小姐，如果是世界首富，拥有黑金卡是没问题的，但是……我们瑞银的黑金客户最高限度，是‘无限卡’。这种卡，自出现以来，全世界只有不到五个人拥有过。”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无限卡？意思是无限刷钱的意思吗？”秦川笑嘻嘻地问，这东西好像挺有意思。
韦伯点头道：“是的，额度不设上限，您用多少就刷多少，之所以给您黑金无限卡，是因为我们很清楚，如果您为我们制作安保系统，那就算您要从我们银行取钱，也是来去自如。
我们希望与您签订一个君子协定，我们给您最高的贵宾待遇，也请您以后能够按照规章制度来……说实话，我们也不觉得，像您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缺钱还不出的时候……”
韦伯等人也是想不出别的法子了，拦又拦不住，打又打不过，到时候人家一生气，直接把他们宰了，那还搞个屁！
所以，他们采取了“互相给面子”的策略。
说白了，只要秦川不是堂而皇之从他们银行里拿钱，大家按规矩来，你要贷款就随便你贷。
大不了，实在钱有点多的时候，恳请秦川去别的地方“借”点钱还上。
凭借秦川的黑客实力，从哪拿钱都不是问题。
加上秦川现在账户里已经有这么多钱，也未必还需要他们的贷款了。
韦伯等人也不是终身制任职，只希望在他们的任期内，脸面上过得去，别颜面无光。
“秦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韦伯眼巴巴地看着年轻人，真是带着几分请求的味道。
堂堂瑞银董事长，见国家元首都挺直腰杆，唯独见了秦川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也是让人唏嘘不已。
秦川摸摸下巴，斟酌了会儿，有点小不好意思地问了句让在场人都吐血的问题——“那个……老韦啊，咱这黑金无限卡，有没有积分换礼品或者换加油卡的那种活动啊？”
全房间的人都要石化了，韦伯都快被弄哭了，他吗的这货到底有没有懂“无限卡”的意思啊！
“别闹了！你以为是额度两三万的小信用卡吗！？管这些干嘛！？”唐薇打了男人一下，哭笑不得。
秦川姗姗笑笑，“我这不一直没信用卡吗，看别人到年底了用积分换个充值卡、刮胡刀什么的，我也想试试啊……算了算了，没有就没有吧，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韦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喷雾剂式的心脏药物，给自己喷了两下。
最终，事情总算谈妥了。
秦川会花两天，帮瑞银把系统重新做一遍，而瑞银也把黑金无限卡送到秦川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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