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仁看了下，觉得自己未必能轻易搞定，需要安装教程视频。
于是他又去看看唐明陆在干什么，对方那里有没有相关视频。
此时，唐明陆正在附近一处办公楼里。
办公楼里被清扫干净，四个出入口都布起了各种防御设施。
里面有六七十人，俨然一个小型公司规模。
而对方正是按照公司来组织的。
那处办公楼入口处，挂上了“末日开拓者有限责任公司”的大竖牌子。
对方自任总经理，下面只有三个部门，后勤中心，技术中心，工程中心。
文夏仁视线转到唐明陆办公室内的电脑，却被墙上一幅公司发展战略地图吸引住了。
公司用绿点标志，位于联盟中西部，这正是唐明陆家所在。
一个蓝色大箭头，正向西边指去。
看来对方是准备朝西扩展。
那里应该有什么机缘，但具体在哪儿，要看对方的行动。
文夏仁正想着，突然感觉脑袋又出现阵阵疼痛。
还是用眼过度，眼底抽筋的那种痛苦。
怎么回事？
文夏仁扫视一遍现在负担的武者，此时基本人人都在修炼。
他立刻将几个人排除。
疼痛开始减轻。
他继续排除，负担名额从92人降低到82人，也就是他在吃下血红葡萄之前的负担数额时，脑袋才彻底不痛了。
这什么意思？
是这些纯化人，现在又产生了杂念？还是说自己的意志力上限，又降低了。
其实很好分辨。
他只要再找崭新的纯化人测试一下就好了。
将82人全部丢弃，再寻找新的纯化人；如果他还能负担92个纯化人，就说明纯化人也会逐渐不纯。
想到这里，他立刻开始实验。
事实很快清楚了，即便是刚刚吃下血红葡萄的纯化人，文夏仁现在也只能负担82人！
这就意味着，不是别人不纯了，而是他的意志力上限降低了。
又恢复到1文。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很努力啊。
文夏仁百思不得其解。
身边正在拼命地帮他降温的晶粒们，默默无语。
他很快想明白了，肯定是血红葡萄不够给力，效果并非恒久。
培养过程那么简单，如果吃下后，就有恒久效果，就太逆天了，有效果持续时间才正常。
别人不需要面对意念冲击，当然可以维持很长时间，十几年，几十年，近似于恒久。
而自己需要同时面对82人的意念冲击，只能维持很短。
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想负担更多的武者，到底该怎么做。
1/(无限接近于0的一个正小数）。
下个蛋，孵出来，让它自己飞，在一旁催它，盯它，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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