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榕越听越糊涂,小梓花干脆听不懂。
“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也是我赎罪的一部分,不瞒你们说,我早就有打算了......”
向榕一听,心道坏了,不知自己又卷入了什么风波之中,反正听起来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事儿,他可不可以拒绝呢?
“你们就是莲心教的未来。”
向榕抻长了脖子,愣了神,猜到大事不妙,小梓花则凝视着郑广达。
“当时的事儿过于复杂,因果太多,而现在则不同,我又有了王牌,当你拿出这莲心决时,我就知道,我们的机会来了。”
向榕看着郑广达模样,有些像入了魔的沙仞。
“其实这沙柳人在奄奄一息时被抽干了血,筋脉尽数封死,然后给他灌进了一种药水,再把他的躯体放进这冰冷的密室中,可以保证他肉身不会腐烂毁坏!不只是他,莲心教历代教主在垂死之际,都会将躯体冰封!”郑广达说道。
“这有什么意义?”向榕听傻了。
“意义?长生不老。”郑广达随口说道。
“啊?人都这样了,还不死吗,何来长生不老?”向榕随即呆若木鸡。
“这套秘术向来不外传,莲心教中知道的也是寥寥无几,只要有必要,将年轻血液重新灌入这躯体中,再打开其筋脉,输送真气进入,不出意外,人就能活过来,少说能再多活几个月,多说几年,十几年都没问题......”郑广达话虽如此,但底气不足。
向榕和小梓花头脑空白,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但他们依然不相信眼前的躯体还活着。
“可是就算复活了他,又有什么用?莲心教都没了,他也无能为力啊?”向榕看着身前干瘪的“沙柳人”,不知所措。
“我不仅要复活他,我要复活莲心教所有教主!”郑广达目光中透着一丝怪异的神气。
向榕再次惊呆,左顾右盼,“所有教主!他们在哪?”
郑广达既有些落寞,又有些兴奋,“他们就散落在莲心教的地底下......”
向榕小梓花脊背一凉,向榕深知自己绝对被前辈拉下水了,这都是些什么秘密,是他可以知道的吗?
“只要莲心决在,莲心教就不会亡,夏侯义看来和我想的一样,这才让你把莲心决带来。”郑广达分析道。
“师父?”向榕回想起夏侯义临走时的话,对此只字未提啊!
他觉得师父绝不会让他卷入这摊泥沼中,毕竟师父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对江湖的厌恶!之前无论他如何去问夏侯义以前的事儿,夏侯义都是一副厌恶的表情!夏侯义拒绝讨论江湖中的人或事儿。
这么些年了,在向榕看来,他师父就是个碌碌无为的老流氓!
然而今日再看,夏侯义的身世背景绝对超乎他所有的想象,想到这,向榕身躯一颤。
“梓花,你愿意跟随师父重新开始吗?”郑广达弯腰轻轻握住小梓花的肩膀,似乎给予了很大希望。
小梓花这一次没有看向榕的眼色,直接了当回道:“梓花愿跟随师父!”
郑广达喜极而泣,老脸一抽,“有你在身边我就放心了!”
向榕知道自己无法再介入小梓花的决定了,他本该为她自豪,可是此时他却很担心她的未来,尽管他没在江湖中闯荡过,单单来此的路上,江湖水深,可见一斑。
他心里难免有些后悔将她从小山村中带出来,或许在那里她可以平静的度过一生!
至少可以远离刀光剑影,每天不用担心杀与被杀,可是转念一想,她爷爷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还是免不了做一个刀下冤魂,这道理究竟何在?
平静的度过一生?
向榕回想起师父总是爱说这样的话,“安安稳稳一辈子,哪怕是偷鸡摸狗也好。”
在来往应天的路上,夏侯义牵着马,金犹在坐在马背上骂骂咧咧,夏侯义突然打个喷嚏,金犹在白他一眼,发疯一般不知又在说些什么。
莲心教旧址,三人原路返回,郑广达千方百计隐藏行踪,目的就是防止有人暗中侦查,别人不知,那个密室他进入时是那个样,别人进入时又是另外一个样子,绝非等闲能看得透的。
“今后,你们要刻苦修炼,向榕自不用说,只能在原来的修行程度上更上一层,而小梓花虽为女流,但也要做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向榕点点头,小梓花也早就下定决心,潜心修炼,刻苦钻研功夫,以求早日成为一名江湖女侠,救人救己,最重要的是,她要回去给爷爷报仇,她要那些人付出代价!
郑广达看了一眼面容坚定,内心深沉的小梓花,抚慰道:“梓花,我知道你的遭遇,向榕都跟我说了,有复仇之心未必是件坏事,它能激励你做出你想像不到的事,但你也不能被仇恨彻底蒙蔽双眼,那样你在修炼内功时,不但容易走火入魔,更容易在今后的道路上树立一个错误的标杆,这对余生绝不是好事,我希望你能将那件事放在心底,若干年后再把它拿出来,如今你所要做的就是过好当下,和向榕好好练功,好好想想怎么超过我。”
小梓花扬起脸,迷惑的看着郑广达,“我怎么可能超过师父您?”
郑广达一笑,自夸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年纪尚小,未来可期,我灯油将竭,不退步就算好了,你和向榕有我指导,必将名震一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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