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不过陈羽凡却是明白季建才的意思，沉默了下来。冯远哲更是一脸坏笑道：“老四，省委书记可是封疆大吏，居然被你说成小小的，也亏你说得出。”顿了顿声音，冯远哲压低声音道：“你小子别和我们打哈哈，连我们家老头子都知道你老子的背景，京都陈家还不算太子党吗？而且据小道消息，你老头子在这一届换届之后就要调到京都。到时候就是一方大佬了，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是小人物！”
陈羽凡楞了半天，看着冯远哲道：“靠，这是哪里来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的？”
季建才呵呵笑了一声，挥手道：“行了，你小子就别在我们面前装了。你在京都惹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连我们家老爷子身在兰州都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居然还在哥几个面前装，你也不臊得慌！”
季建才一边说着，一边和冯远哲戚戚焉的干了一杯。
陈羽凡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消息传的真快！”
陈羽凡没想到消息传得居然这么快，他不得不感叹体制内确实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如今正式消息还没有出来，居然冯远哲和季建才都已经知道了。这消息好像长了腿一样开始传播，陈羽凡不知道这到底是个好事还是坏事。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家的老头子的压力一定不小。
冯远哲坏坏的笑着，然后用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陈羽凡道：“老四，京都的那个传说是真的吗？”
陈羽凡不解道：“什么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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