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贴着热乎乎的饼,昆仑裳心情很好地站在冷风呼面的大门口,等小蒲桃驾来送她去上朝的马车。
其实她惯常喜欢骑马入宫,但是入冬后,刮在身上的都是刀子,清晨从被窝里把自己挖出来就仿佛耗尽元气,昆仑裳哪里还有力气策马奔驰。
但这惰心仅限于上朝一事,毕竟练武之勤奋,整个瑶京城,昆仑裳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尹泛齐曾问过昆仑裳为什么练武这么勤奋,昆仑裳只道没有原因是被逼的。
如果没有被逼,谁人不愿做被窝里一条懒虫呢?
那时尹泛齐一颗心只为昆仑裳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居然和自己一样而欢呼雀跃,压根儿没想过,自己被逼是因为司马大人严厉,自己又确实还需努力,可昆仑裳的武艺已经到了几乎登峰造极的境地,那九尺陌刀饶是寻常男子都不一定能舞得动,更别说如她一般人刀合一。
再说昆仑裳已经官拜要职,身兼重任,可算是完成了天下大多习武之人的夙愿,更别提昆仑裳的父母,都是一个人赛一个的温柔。
那么那个会逼着她练武的,究竟是谁?
昆仑裳在门口乐呵呵的吹了一会儿风,没等来小蒲桃的马车,倒是等来了九霞倾的马车。
昆仑裳:“?”
马车在她面前停下,纯黑色的骏马打了个响鼻,马车帘子被一只骨肉匀停的手撩开,露出昆仑裳深恶痛绝的连。
九霞倾:“还不上车?”
昆仑裳:“???”
祖宗你咋还在我家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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