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零气的弹了一下他的耳朵，像蝴蝶一样能够抖动的耳朵，还是那么好玩，四季一头扎进了李零衣服里面，不给摸，“小气鬼。”李零心里暗暗吐槽着。
四季脑袋顶上升起一朵半透明的云……灰色的，李零以为是自己错觉了，手在他头上挥了挥，驱散乌云见太阳，结果，“二傻！这是九识同身的最高境界，共情，你能看到人们的心里念头。但是猫空现在不好用了。”乌云上显示出李零能够读懂的信息。
李零“……”抬头间看到了青城老院长，“院长！”
“可惜了我的素雪，看不到如今的李零，要是她在，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这是院长从未说出口的心声，虽然他思念女儿，但是从来没有跟李零主动提起过，可是这白发苍苍的老父亲没有一刻不在心痛，尤其是看到李零，所以李零毕业之后主动登门的次数很少，在外人看来，这两人的师生情，显得有些凉薄，个中滋味只有局中人自己知晓。
李零何尝不是如此，他多次走到青城老院长的楼下，抬头望着那个开着灯的窗口，仿佛素雪还在读书，下一刻就会含笑出现在窗口，对着楼下的人招手……
“哈，李零，来喂猫了。”青城白发在风中抖动，他手抚摸着一只黄枪枪的脑袋，那猫子极其配合，李零：“老院长”
青城：“你没带猫粮吗？”
李零尴尬：“今天没带，我明天带过来。”沉默几秒，“院长，您，保重身体。”劝人的话真得好难说，他吞下了本来想提到的名字，很难。
院长点点头，嘴里说道“知道，你也保重！”，但悬在空中的蓝色的云朵里出现了：“李零，忘了素雪吧，老师也想看到你成家立业，……”
眼睛怎么有点湿润，李零借着四季脑袋顶出来透气的功夫，摸了一下眼角，“老师，我想常常去看看您，好吗？”尾声已经有些哽咽，
青城身体一僵，“当然，当然。”
蓝色的云朵没有了信息，却出现了晶莹透明的水滴，那是……
“白发送黑发人的伤情泪！”
李零转身离开，他的脸颊在寒风中湿透了，几个月前的公寓，没有猫罐头，只有猫粮，四季凑活一下吧。
乌云再起……
，这个“共情””“李零，这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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