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不一定是错的。”约克翰·琼斯摇头，盯着海洋之女的眼睛，“但你太聪明了，而且你太想活着了。”
“聪明有什么错？想活着又有什么错？”海洋之女伸出小手，用力的打了一下约克翰·琼斯的肩膀，撅起嘴巴，“难道我就该牺牲自己，让海洋复活？”
“聪明和想活都没有错。”约克翰·琼斯摇头，深吸一口气，“但你既然成为真神，如果一个真神太想活，便会成为宇宙的灾难。”
“同理，如果一位真神太聪明，祂就会更像生灵，这样也会成为宇宙的灾难，就像虚妄之乡的虚妄之神一样。”
“按你这样说，真神都该死咯。”海洋之女用力的咬着嘴唇，嘴角流出了几丝鲜血，“但我有什么办法，我天生就是海洋的载体，如果不想死，就必须成为新的海洋。”
“所以我才想杀你。”约克翰·琼斯点头，“你太想活了。”
“这不公平。”海洋之女委屈看着约克翰·琼斯，眼中泪珠一个接一个的滑落。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公平的。”约克翰·琼斯平静回答。
“所以，我们只能成为敌人？”海洋之女语气一变，变得冰冷异常。
“或许。”约克翰·琼斯既点头又摇头，“得看最终命运来临时，我们彼此做出的选择。”
“我现在可以选择杀了她。”海洋之女指了指卡特琳娜。
“你杀不死她的，她是命定之子，只会死在最终命运线汇聚之时。”约克翰·琼斯嘴角微微扬起，“到时，你和她谁胜利，谁就是既定的命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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