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嘛?”王法如是问道。
跟在身后的赵高听见后,立马走上前,小声解释道:
“这是在筛选刨食队,食物不足的情况下,需要去地下通道刨取食物充饥,往往能找到很多奇怪的虫子和夜果。”
“只是地下并不安全,偶尔会遇到地鬼,所以不敢将动静弄大,连工具都不能用,而身体瘦小的孩子就最为适合钻洞,闹不出太大动静,存活几率高。”
王法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抑住愤怒的情绪,再次问道:“存活几率高?那在你的标准里,几成才算高?”
“七成。”赵高如实回答,也不多言,只是将头低了下去。
“也就是说为了一顿饭,一顿还吃不饱的饭,就会有小一半的孩子回不来是吧?!”
这一次赵高是彻底不敢再回答,他已经明显感受王法暴怒的情绪就在发作边缘。
就连一旁的战场屠夫·王布也在不自觉当中低下头,不敢去直视自己的父亲,甚至连呼吸的变得缓慢轻微。
“他们的父母呢?”过了许久,从情绪中缓过来的王法,忍不住追问起来。
赵高神色犹豫地回答:“死了,怎么死的都有,被夜鬼选中吃掉,饿死,冻死,病死……各不相同,他们全都是孤儿。”
“懂了,我想去农田看看,走吧。”
王法的声音很轻,不带有半点情绪。
只是越是如此就越让赵高和王布二人心惊胆战,最终什么话都不敢再说,默默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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