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熠的针,可不是普通的锈花针,而是浸了毒汁在上面。
他逃出顾宅后,好不容易将善良的人甩掉,半边腿就失了知觉。不继续逃走的话,被善良等人追上,他就暴露了。
他只好咬牙坚持着,继续往前跑,一直跑到了皇宫的西北角宫门,量出自己的腰牌后,那宫卫马上恭敬地扶着他进了宫门。
他才长长松了口气,“给本大人找轿子来,速去!”
“是!”
轿子抬着他,一路往帝寰宫飞奔。
到了帝寰宫的宫门前,有守门的前来问情况,一见是他来了,马上跑进去汇报去了。
卫公公亲自走出来相迎,一脸惊讶,“骆公子,你这是怎么啦?”
“皇上在吗?”
“在在在,公子慢些……”卫公公将拂尘往腰间玉带上一插,亲自来扶他,又朝左右跟来的几个小太监喝道,“眼瞎了么,还不来扶着骆公子?”
几个小太监慌忙跑上前来,大家七手八脚将骆子煦往殿中扶,卫公公又喊着其中一个太监,“快去请太医来。”
小太监提起袍子就跑走了。
骆子煦被人扶进了后殿,宇文恒的休息处外间。
“怎么回事?”宇文恒正在看奏章,听到太监汇报,骆子煦来了,却是受着伤的,他一阵惊异,见到人了,他马上问道。
又见殿中侍立的人太多,全都挥退下去了,只留下了卫公公一人。
“左大|腿处中了暗器。”骆子煦抚了下大|腿处,苦笑一声,“不能给皇上行拜礼了,请皇上恕罪。”
“卫公公,看坐。”宇文恒吩咐道,又亲自上前搀扶骆子煦,“你是朕的师弟,行不行拜礼,没有关系的,你心中有朕就行了,再说了,你这不受着伤么?”
宇文恒对其他人十分的严厉,平时脸上少有笑容,但对骆子煦,一向是大哥哥关心小弟弟的表情。
再加上又是骆子煦的师哥,让骆子煦对他十分的依赖和感激。
“多谢皇上。”
大|腿中了暗器,不能正坐,只能偏坐着,而且,尽管他偏坐着,也有钻心的疼。
骆子弱的脸色,渐渐地苍白起来。
宇文恒马上喝问起了卫公公,“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到?”
“皇上,已经去请去了。”卫公公忙说道。
“去催!”
“是!”
“皇上!”骆子煦说道,“就不必请太医了,这点伤,我自己还能治,我们天枢阁有药。”
“你腿不能行走,不请太医怎么行?明天就是初一,哪有初一看病的?好歹给看看再说。”宇文恒不同意。
骆子煦说道,“我腿受伤的事,不仅不能让太医看,还要请皇上下令下去,全部禁言。”
宇文恒惊讶说道,“为什么?”
“是宇文熠射伤的。”
宇文恒明白了,他朝卫公公一抬手,“按骆公子说的去做。”
“是。”卫公公急急匆匆走出了大殿。
殿中此时,只有宇文恒和骆子煦二人。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宇文熠打伤了?”宇文恒问道,眸光渐渐幽暗下来,“你的身份被他发现了?”
“没有。”骆子煦摇摇头,“他只发现有人潜在附近,没有看到我,况且这天又这么黑,一把银针朝我射来,我躲闪不及,腿上中了针。针上估计有毒,这只腿,整条都是麻木的。”
骆子煦伸手一按大|腿处,眉头跟着皱了皱。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如果你被他发现,麻烦可十分的大。”宇文恒神色肃然,“你就不能在京城呆着了,只能回金门了。”又想起一件事,“你在哪里被他打伤的?”
“顾宅。”骆子煦道,又咦了一声,“奇怪了,他和殷云舒,去顾宅做什么?”
“他和殷云舒在一起?”宇文恒的目光,更加冷沉起来,“他们说什么,你听到没有?”
“没有,两人都十分的警觉,他们才进门,就发现我了,我只好离开。”
“是这样……”宇文恒伸手敲着桌案,略一思量,“那么,你以后不要去顾宅了。”
“是。”骆子煦回答。
宇文恒走到上首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透出一股子怒意和不甘心,“你和殷云舒的亲事,如今怎样了?卢老爷子有没有安排哪天商议接下来的进展?比如,哪天纳采?”
提到和殷云舒的亲事,骆子煦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今天宫宴结束后,宇文熠马上进了卢家,向卢老爷子提亲了。”
“嗯?宇文熠?哼!”宇文恒怒了,“他心中不是只有她……”半截话没有说下去,有些名字,放在心里就不想再提起来,“卢老爷子怎么说?同意了没有?”
“一女许二家,他怎么敢同意?什么也没有说。”骆子煦咬牙冷哼,“这个宇文熠,还将我送与殷云舒的三箱烟花燃放了,本来那是送与殷云舒的新年贺礼,结果……,哼!”
想到那三大箱京城做工最复杂燃放出来会最绚丽的烟花,被宇文熠使诈放完了,骆子煦心中就好一阵心疼。
不,这会儿还疼。
偏偏腿又被宇文熠扎伤了,他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宇文恒神色微缓,说道,“既然卢老爷子没有同意,那就好办了,你可以在卢老爷子的面前提提你外公万老爷子,这门亲事,必竟是两方长辈的意思,量他卢老爷子也不好意思反悔。”
骆子煦点了点头,“我找个时间,再跟卢老爷子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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