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好吃的山珍，也容易腻。
加上徐掌柜一天炒好几锅，供应源源不断。
这几日，点爆炒田螺的人，已经少了不少，估计不用等到冬天，可能就没什么人点炒田螺了。
苏清晚他们去的时候，酒楼大堂，也不像前些日子一样，座无虚席了。
徐掌柜瞧见苏清晚带着好几个人来了，慢慢吞吞的走过来，似乎并不十分乐意招待苏清晚一般。
“你这是要吃饭呢，还是要谈生意？”
苏清晚：“吃饭的点来，当然是吃饭！”
“点吧，点吧，反正你也点不了几个菜！”徐掌柜说话的语气，听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萧长玉皱了皱眉，“你是掌柜的吗？这是啥态度？”
徐掌柜没吭声。
苏清晚让萧长玉安排萧长锦和长生找个地方坐下，她则自己和徐掌柜聊天。
“点徐掌柜说的不错，点不了几个菜，是事实！可这也没办法，谁让徐掌柜这里菜色太少，我瞧得上眼的，没几个呢！”
“你……你胡说！苏清晚，我告诉你，我可是换了厨子的，肃州府来的厨子，什么菜没吃过，你要是说的出，他就做得到！”徐掌柜红着眼睛道。
“是嘛，这么厉害，怎么空了一半的位置？”苏清晚似笑非笑，目光确实落在大堂这些空着的桌位上的。
“那是我请来的大厨，还没露一手！”
“这么说来，我有幸成为第一个？行吧，我今儿就随便点几个菜，你这大厨，要是能够做出来，我就承认你这里菜色丰富，要是做不出来嘛……”
“他要是做不出来，这顿随便你点，我请客！”
苏清晚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只要四道菜，这一道，臭豆腐，顾名思义，就是臭了的豆腐！第二道，不臭的猪大肠！第三道豆芽包肉，豆芽不能折断。至于第四道菜嘛……”苏清晚眼珠子转了转，一副她让徐掌柜的表情，“第四道菜算给你送分吧，你就随便让厨子炖个汤，味道鲜美就行！”
“你逗我玩儿呢？豆腐怎么会变臭？猪下水玩意儿，怎么能不臭？还有豆芽包肉，这什么菜？豆芽怎么能包肉？”
四道菜，徐掌柜，抱怨了三道菜。
第四道汤，他觉得没什么问题。
“徐掌柜，你可别忘了，这是考题！做不出来，那就乖乖请客。”
“哼，我厨子做不出来，你难道就能做出来？”
“我要是做不出来，我会要求你吗？几所不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还是都懂的！”苏清晚道。
“行，那你做给我吃！只要前面三道，你能做出一道，今儿这顿，我请了！”徐掌柜拍了拍胸脯。
“当真？”苏清晚问。
“当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吧，本姑娘心情好，今儿就给你露一手！”
苏清晚让徐掌柜带她去厨房，顺带的，还让徐掌柜给萧长玉他们上了一壶茶。
……
后院厨房，苏清晚让徐掌柜准备豆芽和肉。
徐掌柜：“你不做那臭了的豆腐和不臭的猪下水？”
徐掌柜其实更想看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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