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男人讲出这话的时候，纪南差点笑出来。
他们不知道为了这个结果，自己已经经历了什么吗？
这些人甚至什么都没有经历，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达到了什么地步，就这样占了出来。
至少到现在为止，所谓的魔眼宗出现的这些人，对纪南来说，都是一些废物和垃圾。
他甚至不愿意跟这些人说一些多余的话，因为他觉得这些人不会懂得。
直到这个人站出来了。
那是一个看着沉稳的老头，至少比起刚才被吃掉的老头来说，这个老头看着要沉稳的多。
他手中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出现在了现场。
“师父！”
剩下的二人看见老头走过来，赶紧侧身拱手掰下来。
纪南淡淡地看着老头，把手中的男人丢在地上，水鬼召唤回去。
老头在站定之后，一直在看着那水鬼。
等水鬼消失之后，老头还是把视线落在了纪南的脸上。
“年轻人有你这样的魄力和经历，已经是很厉害了。”
老头笑眯眯地看着纪南说。
纪南的嘴角扬起，他觉得在对方讲出实质性的话题的时候，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些人的强大的。
“我们其实一直都在研究你，从……东方不灭把你的所谓天命讲出来的时候。”
纪南的眼角*着，看着老头的眼睛质问：“你……知道东方不灭？”
“当然知道了。”
老头笑眯眯地看着纪南，然后转身走到了一个座位的旁边坐下来：“其实吧，我以前在东国的皇室里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奴仆。”
“奴仆？”
这两个字，让纪南突然间意识到，在整个四国之中，还有很多隐藏的高手。
“对，奴仆。”
老头点点头：“我这些年的时间里，一直都在做奴仆。为的就是得到你们这些人的信息。”
纪南笑了出来，因为东方不灭即使在现在的局势中，也是一个举足亲重的人。
要是这个老头真的了解足够多关于东方不灭的事情，那他或许还真的知道一些什么。
“你对东方不灭了解多少……”
“没有多少。”
老头重重地叹息着：“实际上我是一直想要坐他的奴仆的，但是东方不灭意识到了某些人的命运无法改变的时候，他就变得狂躁起来，他的狂躁让他开始独自行动。”
“一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再见过我。”
“也就是说……”
纪南盯着老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你和东方不灭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自然了。”
一提起东方不灭，老头的眼睛里都是发光的：“他可是我抱大的孩子啊！”
“看起来，你在东国之中，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
“当初东方不灭上位的时候，有很多人都想要杀了我，但是我被东方不灭保了下来。”
老头回忆之后，转过来看着纪南：“你知道他是怎么跟那些要对我动手的人说的吗？”
“他说，这个老头啊，会一直是一个老实人的。”
他没有等待纪南说话，直接讲出了这句话。
纪南笑了笑，上下打量着老头：“你是老实人吗？”
老头慢悠悠地抬起头来跟纪南对视着：“我不是吗？”
纪南没有说话，他现在突然觉得，这个老头有些不简单了。
就像是东方不灭那样，即使身体虚弱没有丝毫的力量，但是他的威胁性，却远远地高于身边的这些人。
“你来这里想要……”
“我其实特别想要问你，你知道怎么找到东方不灭吗？”
老头没有允许纪南说话，他转过来直接询问纪南。
纪南的眼角*了一下，盯着老头那张皱巴巴的脸颊问：“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
老头的嘴角*了一下，然后猛然瞪大眼睛开口说话：“我当然是想要杀了这个小兔崽子了。”
纪南深呼吸着，因为从这些谈话之中，他逐渐地明白了，眼前的这个老头，知道的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也是会杀了你的。”
老头淡淡地威胁着纪南，就好像这是在自己的场地一般。
但是纪南依然满脸都是笑容，因为他能够感觉到，在老头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力量。
“你准备怎么杀了我？”
“我可以靠推测你的行动轨迹杀了你。”
纪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既然你认识东方不灭，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这样的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就能杀了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头双手放在拐杖上，那副轻松的姿态看起来很随意。
纪南等待着，因为他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那些人不能杀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目的性是很强的，他们在对你动手的时候，都使用了超越了常人的力量。”
“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只会影响到普通人，但是如果你使用了超越常人的力量的话，你就已经从我们的自然之种脱离出去了。”
“那是命运的力量。”
当老头讲出了这句话的时候，纪南的心中猛跳了一下。
他知道老头讲的没错，如果这些都是老头单纯自己想出来的，那这个老头，已经强大到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所以呢？”
纪南看着老头的方向问。
“所以，我只需要用一般人的方式安排杀了你，就什么都解决了，因为完全牵扯不到命运之类的东西。
“可是现在的我，可以用一半的手段杀死吗？”
这也是纪南所困惑的一点。
这时候，老头终究还是凝重了起来。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纪南，然后笑着开口讲了出来。
“这是自然了，只要你能交出某些东西就行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你要是把东西给我的话，你也就能解脱了。”
老头脸上的笑容像是从地狱中出现的一般，他的嘴巴裂开，纪南甚至能够看见口水在嘴边徘徊。
“把门给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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