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人没这么头铁,在麻子脸喊第一声“一起上”时,他虚扑了一下,转身就跑,才跑出来十步,秦杳便解决完了四人,从地上摸了一块石头随手朝他砸去。
唯一有眼力见的人,也是唯一见血的人,当即开瓢,应声倒地。
秦杳踩着刀疤脸的咽喉,戏玩般碾压着他的喉珠,轻笑道:“黄老爷请客的方式,我不大喜欢。若他还想见我,派人知会一声,我会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客。”
分明声音是那样的温润轻柔,却让地上的每一个人颤栗如筛,发寒刺骨。
如果阎王会笑,到了人间就是这幅尊容了吧。
“是,是……”刀疤脸费力地发出嘶哑的声音,疼得青白的脸,又因窒息涨得通红。
石桥当口,不知何时驻了三匹高马。
“这小女子身手不错。”骑花马的中年儒士摇着手中折扇赞叹道。
“可惜了,这个年岁再修炼内功心法已经晚了。”骑黑马的白眉长者捋了捋自己的长髯惋惜道。
“也未可知。”骑白马的年轻男子发出几声轻笑,勾人若醉。
另一头的秦杳扔下石头,收回脚,拍了拍手上的泥尘,侧首朝三人望去。
目光在佩戴白玉面具的年轻男人身上顿了片刻,穿的是大秦价值千金的凤凰火,色偏暗红,却萦着一层极柔极淡的光泽,华贵而不失瑰丽,瑞云纹金滚边,衣身用名贵丝线勾勒了一头瑞兽,窥不见全貌。
很贵,很招摇。
秦杳勾了勾唇角,桃花眼里掠过一丝玩味,嚣张中出现了久违的少年意气。
很快,她收敛了神情,俨然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像是没见过三人一般,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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