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听到他叹气自她的后背延伸蔓延。
以蒙已然明白了说,“祁邵珩,你值得更多的人钦佩敬仰。”赞美的话,以蒙不曾多说,但是事实如此,他是商界奇才,并不是阿谀奉承。
被妻子夸赞本该是继续开心的人,突然扣着她的肩,抱着她换了一个正对着他的姿势。
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按着后脑,迫使以蒙和他亲昵的额头相抵,祁邵珩凝视着以蒙的眸说,“被人敬佩也好不看好也好,除去外在一切光环,祁邵珩只是个平凡人,他只想做阿蒙的夫。”
抚了抚以蒙的发,祁邵珩笑着说,“要了手帕,就得要了人。”
哪有这样强迫人的?
她笑了。
祁邵珩却望着他妻子罕见的微笑,有些出神。
梨涡下陷,以蒙的笑无疑是美好的,不染尘的笑,最是动人。
正午时分,荷塘的水杯晒的已然是温热的,祁邵珩用手探了探,对她说,“可以用?”
用?
用荷塘的水做什么,以蒙不懂他的心思。
正当她失神的时候,迎面对着她的人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给她脱了鞋子,因为刚上过舞蹈课,以蒙脚上穿的还是那种很容易脱掉的白色舞蹈鞋,轻易被他脱了,她有些无措。
“做什么?”她问他。
“别动,一会儿就知道了。”
本来还在保持镇定,可见祁邵珩又去脱她腿上的白色丝袜,以蒙镇定不了了。
十月末的天,天气不冷不热的,莲市最近晴天居多,且这个城市的温度向来不会太低,女孩子简单的穿短裤裙子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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