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祁邵珩这样心思深重的人看穿了,抱着她的人说,“这么都不要想,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囡囡来了就好。”
抱着她坐下,由于祁邵珩一早的有意布置,车内空间足够的宽敞,蹲下身,他看着以蒙肿起来的脚踝,眼神中有无奈,也有自责。
以蒙安然坐着,就见他取了车厢里一早准备好的药油想给她的伤患出搓药油,微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内,直到祁邵珩搓热了才按上以蒙裸露在外的脚踝上。
“阿蒙,忍忍。”搓药油像是煎熬,因为以往扭伤过,已然知道那痛处,以蒙还是怕的,第一次搓药油,毕竟不知道那到底有多痛,不知痛便也好忍耐。
可,骤然明白了疼痛的程度再让她如此,她有点不想要如此了。
明显感觉得到小女孩儿一刹那的瑟缩,身体自然的反应,祁邵珩轻抚着以蒙的后背安抚她,阿蒙乖。”眼神微沉,看着她的唇直接覆盖了上去。
已然沉浸在搓药油这件事中以蒙突然被人夺了呼吸有些骤然的猝不及防,因为没有防备,所以她轻而易举得被祁邵珩攻城略地,带着点点蜷缩的极致的吻使得以蒙脸颊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见此,以蒙已经完全转移了注意力,祁邵珩摸索着顺着她的腿,直接扣在脚踝处五指不动声色的抽紧,开始搓药油。
“嗯……”
起初的痛感让以蒙还是痛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祁邵珩让以蒙平静下来,而后,右手固定了她的脚踝,左手的药油给她慢慢搓开。
“祁邵珩!”她唤他一声。
“嗯。”他应她,嗓音低哑而迷人。
“你……”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在掌心里已然亲吻了一下。
“阿蒙,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一晚情到深处的时候,祁邵珩抱着她的妻子,在她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错怪你至今;
对不起,现在才明白所有的一切;
对不起,你曾今为我默默承受的所有;
对不起,这么多天来对你的冷落;
太多太多,要说的对不起,这三个字,饱含的情意太过深沉。
没有一一道明,但是祁邵珩知道他的妻子一定会懂。
以蒙听到他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有一丝的恍惚,而后她与沉默中,默然地挽上了他的脖颈,她回抱了他。
觉察到以蒙如此举止,让他也紧紧地抱住了她。
不言说,但是祁邵珩已经太过满足。
夫妻,相互容纳,相互间的包容,让今晚的夜色更为动人。
寒冬腊月,车外北风呼啸,冰冷冻人,车内却已然相反。
夜凉如水,情动让水起了恣意的涟漪,在夜色中一圈圈荡漾开来,让深陷其中的人如至云端。
凌晨四点,以蒙靠在祁邵珩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像是要睡去,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雪白的羊绒毯盖在以蒙的身上,穿好了衣服的祁邵珩抱着他的妻子,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另一只手揽着以蒙的腰,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好比安然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靠在他的胸膛上,以蒙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全身脱力了一样,安然闭着眼,不是因为困意,而是难以启齿的疲倦。
闭目养神。
知道他的妻子累得厉害,有意给她关了车内的灯,祁邵珩不扰她,只是轻拍着后背安抚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便于休息的更好。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个钟头多,以蒙看了看昏暗的车内在驾驶位置上方悬挂的电子表,5:33分,不能再如此了,她今天上午还有话剧排练,如果不早早回去收拾一番,怕是要赶不上了。
睁开眼睛,骤然地起身的同时,浑身的酸痛感让她体力不支得差点摔倒,祁邵珩急忙揽着她,让她才没有摔疼。
“急什么?”他抱着她,强制她在休息一会儿。
以蒙却推开了他。
见她一件件得穿衣服,却因为脱力扣子扣不上,祁邵珩覆着在她的手指上,温言絮语,“阿蒙,我来给你穿。”
扶开他的手,她不要。
“听话,让我来,你现在头晕没力气。”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说出来,羞恼了,她低头咬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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