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少爷,是女主的电话!”
秘书走到陆明宇的身前耳语道。
米其林餐厅议会大厅,陆明宇两眼冒火的瞧着身前坐着的这人,胃里一阵翻腾。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请你先离开吧,你们公司的产品我是不会考虑的。”
说罢,陆明宇转身离开。
离开?
你算什么东西!
顾伟森气的跺了跺脚,瞅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别提有恨了。
“呵呵,顾先生,少爷有命,还请你快些离开。”
秘书走到顾伟森身旁,挺了挺身子,一副你要是不走,我可要武力解决的姿态。
“哼!你给我等着。”
顾伟森瞥了一眼身前的壮汉,小声嘀咕着。
即便现在再有委屈,自己也不敢冒然表明态度
朝着沙发踹了一脚,顾伟森火冒三丈的转身离开。
“咳咳,喂,许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接通电话,陆明宇清了清嗓子,随后一脸认真询问道。
哭声始终没有停止过,女主哽咽着,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才算是停了下来。
“王八蛋,这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哭声触动着陆明宇的心,他冲着空气大骂着,事情都不用过脑子,第一个人便想起了男主。
“呜呜呜......你能来接我吗?”
哽咽了几声,女主也算是清醒了不少。
......
跟着地址上的位置,陆明宇很快在山脚下发现了女主。
车灯打来,一个满身是伤的女人摊在地上,眼神中黯淡无光。
刚刚一幕幕在她眼前还是挥之不去。
“姐姐,咱们下山去找琛哥哥吧!”小桃子用力拽着女主的手臂,冲着女主眨了眨眼睛。
“不,我不想见他,他是个大坏蛋。”
学着小桃子的样子,女主也进入了撒娇模式。
“去嘛!去嘛!”
心思重重,女主轻轻甩手。
孩子的力气哪能扭的过大人,这一收手,一场噩梦就发生在了大家的面前。
为什么?我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深深的指责以为时已晚,现在也只能期盼小桃子不会有生命危险。
轿车飞快的行驶着,待看到马路两边昏暗的灯光,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一路上,陆明宇始终没有问出个所以然,而自始至终,女主给他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也是唯一的一段,便是“去医院!”
......
苍白的脸庞,冰冷的四肢,小桃子的呼吸渐渐便的微弱起来。
眼角的泪水轻轻落下,伴随着鬓角的血渍,打在小桃子的脸上,依旧没有将怀中的孩子唤醒。
冲下轿车,朝着熟悉的方向跑去,男主歇斯底里在医院中吼叫着。
“医生,医生。”
“怎么了,你不知道医院不能大吼大叫吗?”看护人员不耐烦的瞧了眼背对着她的男人随口说道。
突然转头,发鬓间沾染的血迹印在了脸上,而男人眸子中的那股冰冷,让看护人员当场呆住。
“医生,救救她!”
李明跪在地上,哀求着,这才将护士叫醒。
......
门外,又是一辆黑色轿车出现。
车子还没有挺稳,女主便匆匆下了车。
“啊!”
一时失神,加上车子的惯性,女主在一声尖叫后,瞬间倒在了地上。
“许小姐。”
陆明宇大惊,冲下车子,还没等他将躺在地上的女主搀起,怀中的女人便挣脱开,闯进了医院。
“医生,刚刚......”
还没缓过神来的医护人员,看到眼前的一幕,身子一紧。
全身的污渍,加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不用猜就是和刚刚的那群人是一起的。
看护人员,怜悯的看了眼身前的女孩,随后朝着手术室的方向指了指。
手术室?
跟在身后的陆明宇,顺着看护人员手指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僵住。
难不成男主受伤了?
或者是女主的亲人受伤了?
猜想围绕在心头,但瞧了眼女主现在的模样,心底的那段酸楚,始终没法抹去。
手术室门前,红灯高高亮起。
而那一道道焦急等待的人影,却是让人最熟悉不过。
憔悴,悲伤,安静的楼道内,被这股压抑的气氛环绕着。
“李爷爷,明叔,发生了什么?”
不等犹豫,陆明宇冲到李天成的身前,眼中尽是疑问。
“......”
没有人说话,处在楼道里的众人,一各个的脸拉的特别长。
“男主,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女主跪在地上,她拽着男人的手依旧哀求着。
落下汗珠,在那张俊俏的脸上留下道道痕迹,男主抬起头,眼中的冰冷掺杂着丝丝恨意,始终挥之不去,猛然抬手,可还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怒火到达极限了吗?可是女人现在的这副模样,他还是犹豫了。
“对我道歉吗?有什么用,你这个蠢材,往我当时对你一片痴心。”
当初救了他又如何,合同夫妻,一枚棋子,对男人的一片痴心始终都是自己的一项情愿罢了。
被男人一把甩开。
刚刚双膝上凝合的伤口,又瞬间被撕裂开来。
“男主,你这个小人,连女人都打,你算个什么东西。”
扶起女主,陆明宇心里的怒火彻底憋不住了。
他走向前,死死拽住男主的衣领,眼神中多出了几道恶意。
“你们够了!”
李天成皱紧了双眉,一夜不眠加上打击,头上为数不多的黑发已皆数全白。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众人楞在原地,不再发出半点声响。
“孩子,不怪你,看你身上的伤,去包扎一下吧。”
李天成摸了摸女主的头发,虽然眼中布满了血丝,但还是一副慈祥的模样。
“呜呜——”
哭声再次弥漫了整个楼道,听到让人无不是忧伤万分。
......
“呦,没想到这深山老林还有一片这么幽静的地方,开酒厂属实糟蹋了。”
深山中,七八辆深褐色的轿车出现在了酒厂前,而从车上下来的众人各个一身黑衣,手中棍棒,在半空中来回比划。
“上山,给我拆!”
一个矮墩墩的中年人,弹了弹雪茄上燃尽的烟灰,指着半山腰的那几处建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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