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就是好事，被背叛或者抛弃的可能性就小得多了。
托马斯一边开枪前进，一边思考着一些比较黑暗的问题，由不得他不小心，在闪点世界中他经历过的事情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好枪。”
“咳，只是暂借啊，这可是艺术品，不能送给你。”
托马斯和丧钟一边杀天使，一边闲聊着向着城堡的方向推进，那仿佛嶙峋的黑色怪石堆砌的建筑，就在不远处的道路尽头。
鉴于看到了大开杀戒的蝙蝠侠，尽管知道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巴里和绿箭还都对此有些强烈的反差感。
自己等人把他从闪点世界带出来真的是对的吗？如果他以后教会布鲁斯也开始杀人怎么办？
如果苏明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被逗笑，假如蝙蝠侠那么容易被改变，那还是蝙蝠侠吗？
托马斯给阿尔弗雷德留下了暗语，那么布鲁斯在他们离开后肯定没有在家打吊针，一定是同时行动了，可是居然没有来跟踪或者窃听几人？
想到这里苏明突然睁大了眼睛，没有任何后手，难道这说明蝙蝠侠相信自己几人能搞定狂笑之蝠？他居然学会相信人了？
这变化来得太快。
这不是蝙蝠侠的习惯，只有部分行为还像是他自己。他变得有些像小丑，因为小丑相信任何人，只不过这信任非常短暂，而且辜负了他的信任下场都很惨。
看来托马斯的解毒剂，好像没有什么用啊。
自己的动作必须再加快些了，至少在蝙蝠侠失控之前，要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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