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化妆品也并不是她随身携带的,而是陆靖轩帮她准备的,虽然只是临时准备的,但是每一样都是国际的大品牌。
在这种事情上,陆靖轩一向都做的很到位,不会落人口舌。
化妆的工具和可能用到的护肤品在梳妆台上都能找到。
很多余浅浅是用不到的,她从里边捡了几样,她能用到的就开始化妆。
之前余浅浅是专门学过化妆这项技能的。
以前的时候她的身份毕竟是不凡,就算是平日里的生活一向简单,也的终究是会遇到一些需要她出席的正式场合。
其实,每一次出宴会的时候,是都会给她安排化妆师,但是她总觉得像这样的技能她也是需要掌握的,这样在没有化妆师的时候,自己也可以給自己化妆。于是就专门学习。
专门学习过的余浅浅,化妆的速度很快。
她知道自己适合用什么粉底,用什么腮红,用什么眼影。
时间不长,她就已经化妆完毕了,原本那个面色苍白美与疲倦脸色憔悴的女孩儿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色红润,皮肤白皙的年轻女孩子。
嗯,还真是挺好看的。
余浅浅冲着镜子里,那个自己,勾起唇角一笑。
她脸庞上的笑容很大,也很是灿烂,但是无论她的笑容多么的灿烂,也只适合远远的观看,距离的近了,只会感觉到苍凉。
因为,她的眼底太暗了,也太冷了,没有一丝的笑意。
余浅浅真的已经很久很久不知道,灿烂微笑到底是什么模样了,也快忘记了曾经那个傻傻的,跟大傻一样的自己又是怎么样了。
余浅浅发现自己,份外的怀念当初的那个自己,然而,不管多么的怀念,也不管多么的想念,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在小的时候拼命地想要长大,拼命地装成熟。
等真正长大了,却又想念自己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只可惜,过去的时光就是过去了,无论如何都是找不回来的。
不过,她已经算是足够的幸运了,她命好,在父母的保护之下,安安稳稳地过了二十五年。
现在,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她就只能自己面对能往后的路。、
无论是多么艰难,有无论多么的难过,都不会有人再把她拥进怀抱里告诉她,“放心吧,一切都有我们呢。”
不会有人在他受了委屈之后,把她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说,“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了,爸爸这就去找他,我余家的女儿可不能被白白欺负的!”
往日里,很多很温馨很温暖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一一的闪过。
余浅浅只觉得自己的眼眶一热,一股泪意涌了上来。
余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将眼泪压了回去。
她不能哭的,不能哭。
没有人挡在她面前了,也没有人真正的疼她入骨了。
像是,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哭泣的。
余浅浅弯下要,又拿出一双坠满了碎钻的高跟鞋,她穿在脚上,走到房间门口将房门拉开,探着头看出去。
她房间门口还是很安静的,放眼看去触目可及的,就是一直站在走廊尽头的那一个叫做曾明的人。
其实余浅浅知道的,他们都很多人肯定是藏在了,她看不见,也不知道的地方。
余浅浅丝毫就不恼火,最少他们肯躲起来,让她看不到。
这就证明了他们对她的忌惮。
知道忌惮,知道害怕就挺好的,人终究是还是需要有敬畏心的。
曾明听到动静转头看过去。
余浅浅心情很好的朝对方挥了挥手,“嗨!”
曾明绷着脸庞,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余浅浅更加的满意,不由得夸奖的,“乖,可真乖,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以后,也一定要一直这么听话,知道吗?”
余浅浅说话的语气,跟哄三岁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区别,这听在曾明的耳里就觉得像是羞辱。
他这话说的不准确,这并不是像羞辱,而是本来就是羞辱。
曾明很恼火,但是能怎么办?他家的主子都拿余浅浅没有办法,更何况看这么一个小小的护卫。
只能是当做没有听到。
余浅浅见状更加满意,她将房门关上。
重新回了房间之后,就踩着高跟鞋房间来回的转圈,那么高的鞋跟叩击在地板上,发出了哒哒的声音。
很有韵律,很清脆,有一种很好听的感觉。
余浅浅的视线,在房间里一一扫视而过。
房间里的床,衣柜,床头柜只是昨天刚刚送来的梳妆台都是固定在地上的,这样可以确保轮船上海上行驶的时候,即使遇到大风浪来了之后,睡在上面的人和东西都不会受到影响。
余浅浅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上面停留,最后停留在靠着衣柜的那个床头柜上面的开关。
余浅浅拿上放在一旁的水果刀,抬步走过去。
那将水果刀插进开关与墙壁的缝隙里,轻轻一翘就将开关的面板儿撬了下来,她抓住面板儿稍稍的用力一拽,就露出里边的电线来。
余浅浅凝视着这电线,然后将贴身藏了很久的,如同美术橡皮那么大的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拿出来,她用指尖摩挲了一会儿之后,将这东西贴到电线上。
她又按了这个东西旁边的按钮,屏幕很快就亮了起来,余浅浅开始调整时间,调整到她想要的时间之后,这才按了确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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