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顾着霍家的所有的花木,对每一处的花木都很有感情,看到蔷薇苑的狼藉也差点没疯了。
但是庭院里的古怪气氛让他不敢多说什么。
连忙上前跟霍祈深一起的查看。
这边的蔷薇花是养了很多年了,根部的地方很粗壮,尽管都被戳的不成样子了,其实也就是看起来难看一点。
真要是说就这么一下子死绝那是不可能的。
花木有时候很娇气的,有时候又很坚强。
当然也绝对不能这么放着不放,一些御寒的措施还是要的。
花匠跟霍祈深讨论了之后,就立即去准备。
霍祈深也是闲不住的,就跟着花匠一起去了。
余浅浅见状只觉得好笑。
特别好笑。
岂不是真的好笑吗?
霍祈深堂堂霍家大少,身份多么尊贵,现在居然为了这些破坏什么都不顾了,居然就这么跟花匠一起去了。
不过最好笑的还是她自己。
余浅浅将铁耙扔到一旁。
她的掌心湿漉漉,黏腻腻的,特别的不舒服。
余浅浅就随意的甩甩手。
殷红的血珠乱飞。
余浅浅也不在意。
本来就是一点小伤也没有什么在意的。
很多时候人们会因为蹭破一点皮就哭的哭天抢地的也不过是因为有人心疼。
而现在是没有人心疼的。
余浅浅弯下腰,将蔷薇花的花枝都放到花池里。
枝蔓很长,这么乱七八糟的堆放在一起的时候,花池也都被覆盖住了。
余浅浅又从库房拎出来一大桶的酒精,还拿了火柴。
咕咚咕咚——
酒精从桶里洒到了花枝上。
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听到了庭院外的说话的声音,是花匠的声音。
以霍祈深对这边的重视肯定是和花匠在一起的。
果然很快就看到了霍祈深走进庭院里。
余浅浅站在花池前冲着霍祈深灿烂一笑。
霍祈深愣了一下,不过脸色还是很难看。
不过,无所谓了。
反正无论她做的再好,霍祈深对着她的脸色也从来都不好看。
刚才就说了,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的确是啊越想越可笑。
人家说了,要跟她好好的过日子,她就傻兮兮的信了。
哪怕人家的初恋醒了,心理也总是抱着期待。
总是为了自己找很多很多的理由,赖着不肯离开。
一直到叶雷的那一声姐夫、
姐夫啊。
只有姐姐的丈夫才能被家里的兄弟称作姐夫。
所以,霍祈深这是将叶荣荣当妻子吗?
忽然间一个久远的记忆被翻了出来,那是她要跟霍祈深去民政局登记的那一天。
他们登记的时间都是老太爷找人看好的,说是最吉利的时间。
本来这种事,年轻人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意了,但是,老人家会因此心安了一些,余浅浅也愿意由着的。
当时因为一直等到不到霍祈深,余浅浅就去找人。
她找到书房的时候就听到霍祈深在讲电话。
霍祈深说,“……既然她一定愿意嫁那就嫁好了,反正霍少夫人的位置终究需要一个人占着,倒不如就是她,也省的跟人交待。”
余浅浅一直都记得。
却逼着自己忘记。
但是记得就是记得,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就跟现在她想起来一样,而从前也不过是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罢了。
其实没用的。
她在意,特别的在意。到了现在想起来更是在意。
余浅浅想,霍祈深现在之所以不肯跟她离婚,也应该是想要让她,为叶荣荣占着霍少夫人的位置吧。
八年前,老太爷看不上叶荣荣的出身和为人,不肯同意霍祈深跟叶荣荣的事情,如今叶荣荣成了这般模样,老太爷更看不上了。
有关于这一点,霍祈深肯定知道。
而,如今的叶荣荣还不比从前,她现在脆弱的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所以,就到了她有用的时候。
也怪不得霍祈深不让她走。
还许给她一个家。
如果不是为了这样。余浅浅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霍祈深能跟她说,这里是家。
霍祈深把所有的一切都计划的很好,也没有任何的毛病。
唯独有一点。
那就是她不愿意了。
之前的余浅浅为了得到他的爱什么都愿意,而现在的余浅浅不愿意了。
她真是受够绝望的滋味了。
余浅浅又是一笑,将火柴拿出来,轻轻一划,火苗蹿了起来。
霍祈深刚走进庭院就看到了余浅浅的动作,他心中一跳,“不要!”
然而,晚了。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来的时候,火柴被余浅浅扔进了枝蔓里。
火苗碰到酒精,蹭的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蔓延也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情。
大火顿起。
借着酒精就在四周的花池里燃烧着。
那炙热的火焰舔舐着人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感觉。
这些蔷薇花完蛋了。
水火无情,对于植物来尤其是火。
余浅浅觉得自己特别的开心。
看吧,其实就这么简单。
现在再想想自己刚刚吭哧吭哧的用铁锹又是挖土,又是割掉枝蔓的。
太麻烦了,也就是一把火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火势越来越大,余浅浅靠的那样的近,已经有种受不了的感觉了,刚想后退的时候,就被霍祈深抓住。
他拖着她,到了庭院的中央,神情映衬着漫天的火焰,有种如同魔王一般的可怖感。
霍祈深额角的青筋根根的暴起来,手上的力道丝毫的不留情。
他死死的攥着她,像是要将她手臂的骨头捏断一样,咬着牙齿,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余浅浅,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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