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是福岛平安咱们没有熟悉。至少我不知道他父亲是干什么，也不知道他祖父是干什么。他在京城当中也没有多朋友和发小。他比较容易冒充。”
“倒是。”江清点点头。
“是什么时候被换掉？”陆源问道。
“大概是之前时候吧。”
陆源皱起眉头。
“时间点有点巧，巧简直像是一出设计好事情。”
“意思是调虎离山？”王缪问道。
陆源点头。
“是不是说应该严查兑光乐？”
王东来倒是问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问题。
陆源眼前一亮，点点头。
“查，必须要查。”
“我说你们……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我们不是在说福岛平安吗？怎么突然间又说要严查兑光乐了？”
江清傻了。
陆源知道他拐不过弯儿来。
“原因有二，第一帮助把冤屈洗干净；第二确定一下一路帮助你们人究竟是不是真帮你们。”
王东来一解说，江清也明白，也不明白。
一直在暗处帮着陆源人，似乎是在为他们一路引领。引领有时候是引路，有时候是刻意。
他们只让陆源看到他们想让陆源看到，却不让陆源看到陆源不该看到。
陆源如此做法只不过是帮助了首领除去异己而已。
“换人时间是去海战时间？”陆源点点头。
“不典型调虎离山吗？我在他们不方动手。”
“在京城眼线都是东瀛派和暗卫啊，你也没有更多眼线。”
江清回更不明白了。
“是如果我出去，都是你和元阳两个人在身边。你是暗卫，虽然人不多，只要能够调我离女王身边。只要咱们三个人都不在，当然照不到有些地方了。”
江清回明白了。
陆源是系一发而动全身。事情没有人处理，暗卫事情没有人处理，千牛卫也少了一位将军。
女王眼线确是少了很多。
一个太政辅臣给换了，证据。
“朝廷大员被换了，朝廷威严何在？人可真是把他们当成猴耍了。”
“回我明白了，原来咱们玩热闹，这儿不冷清。紧锣密鼓啊。”
“从地理环境能看得出来，算闹得再热闹也动摇不了根基。只是他做很危险，人才会想办法把他给除了。”
借，陆源之手！
“对手够狠。”
江清和元凝阳突然之间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堵着。
原来一趟硬生生，让人给利用了。感觉很不痛快。
“确是手够狠。他们内部纷争却借我之手来剪除。不过倒也迎合了咱们一开始想法，跟咱们斗一共是三。现在唯一能够确定是三当中揭发事件是最为隐秘。他作为幕后主谋可能性也最大。”
话题是他们早已经讨论过。
有哪个案子是先把主谋拿出来，再审旁枝别叶？如果有哪个旁枝别叶能够隐藏在主谋身后，说明他是更大主谋。
“你是不是早知道傅有问题？要是早知道，犯不着招惹裴了。”
“倒也未必。我不是早说过吗，确定了一个被换了另一个真没有问题吗？还是好好想想吧。傅和裴两个人究竟嫌疑更大，现在还没有定论呢。”
陆源一句话倒是让元凝阳和江清两个人不明不白了。
王缪和王东来心里面明白清清楚楚。
“两位，早已经强调过了，一个干净未必能说明另一个干净。试想，如果裴在太政眼线，此时出了大事情都已经惊动了。他们一定要找一个人出来顶缸，可能会找和事情没有关系傅。”
“也不会早吧？”元凝阳问道。
王缪摇摇头。
“如果是我，一定会在更早时候动手。谁知道提升什么时候有用呢？总之只要能够证明福岛平安有问题，兑光乐算是没有问题也得被保住。反过来也一样。现在从我角度来看裴身上疑点非但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智者，跟帮智者打交道，真是需要多转两个弯。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傅实际上是假。两位全都是真，而且跟家伙没有任何瓜葛。如果按照他们所想去查，反而会把假代替朝廷。”
“哦，对了，江清啊，让你去找自称是辅臣凭据。你一回把凭据带来了吗？”
“当然带来了。”
江清说着要拿出东西来，让陆源给拦住了。
“带来好了，一会儿咱们回给吏部发去公文，调用一下不行了？”
“为什么是一会儿？”
江清不明白。
“现在咱们得吃饭，火都烤了半天了。再不烤，你们不被热死，我也得被饿死。”
陆源指了指已经烧红炉子。
难得吃了陆源一顿烤肉，他们四个人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回到，陆源派人去吏部拿来东西。不过他不是拿一个人，而是不上上下下委任状全都拿来。
他给外面意思是要一一对比。把一堆委任状全都拿了过来，有一大箱子。
看着一箱子东西，元凝阳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你弄满城风雨，不怕对方知道吗？”
“交给你们两个了。”
陆源将江清拿过来手印拓片交给王缪和王东来让他们两个人去兑换。
有两个人办事，陆源放心。至于他自己则是和江清、元凝阳去办别事情。
里面还有一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自称是福岛平安人身上还还有另外一样东西呢，陇西一族标记。
李建成标记。
“江清，关于标记你有没有进一步人？”
江清摇摇头。
“人伤势很重，而且还被人下了毒，能够说出自己名字已经很勉强了。不可能说成一长串句子。”
“好吧，看起来一切只能等了。”
陆源心中明白，以人伤势而言，现在确不是纠结事情时候。
他现在只能等候结果了。
正在等候结果时候，看到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一个小太监匆匆从马车上跑下来，一只手高高举着一封信，另一只手则是将衣衫下摆撩起。小太监跑叫一个急，可以说是上气不接下气。
“女王发给您快信！”
来到了，小太监举着信件一边跑一边喊。
“女王？坏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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