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唬谁呢啊?啥年代了,你还玩这一套?你敢弄死谁啊?”张丽娟还挺顶事,起码比他二哥强,没哆嗦。
男子面无表情的拉动枪栓,直接顶在了二哥的大腿上,呲牙一笑:“我吓唬你们了吗?”
两人都不说话了,张松的老叔也蔫了,身子都背过去了,好像不敢看是的。
“地皮我们买了,那我们就有使用权,你之前跟别人怎么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你不搬,我就收拾你。”
“记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你自己琢磨,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冰冷的枪身贴在二哥的脸蛋上,让他感觉头皮发麻,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看着十分搞笑。
“就这点尿,还跟我玩理想,走了兄弟们。”
男子一挥手,带着三五兄弟,转身离去,而张家兄妹以及张松的老叔,也只能目送人家离去,连报警的勇气,都不曾拥有。
午夜,应酬完后,韦一并没有继续跟阿房等人厮混在一起,而是去见了虎爷。
时隔三年,两人要说的话,未必比阿房等人少。
车内。
“大松,咱公司现在发展的这么好,你没心思干点别的啊?就打算一直给我开车啊?”
张松挠了挠头干脆的回道:“别的事我都未必能做好,开车我都学了好久呢!而且公司内也没适合我的职位。”
“呵呵,说话挺狂啊,咱家公司现在做的也不小了,还没你的职位,这话从何说起呢?我看怨气不小啊!”韦一纯属开玩笑是的说了一句。
张松是个很天真的人,说难听一点,那就是有点傻,说话不过脑。
“不是我怨气大,这是事实,我不擅长勾心斗角,我对谁不满,我会当面说出来,可咱家公司目前的状态,大家都是暗地里斗。”
这事,其实韦一在牢里的时候,就听说过一二,但是具体的情况,他却不清楚。
“你给我说说!”
“咱家的人都很抱团,这是必须的,但是其他两家却不是那么回事,虎爷家的那个亮子还有大饼,就好几次让梁峰虎那边的项目流产了,钱到是没损失多少,可确确实实是少赚了,而梁峰虎也够阴,出手几次,都让虎爷家的人损失惨重。”
张松见韦一听的认真,也就打开了话头。
“比如说现在下面干活的这帮人吧,大瓜他们是一帮,徐亮和大饼是一帮,蔡荣又是一帮,三伙人混在一起,账目也不清晰,一整就把事闹到房哥办公室去,然后就是一吵架,吵急了还动手。”
韦一颇为意外的反问道:“他们跟咱家的兄弟动过手?因为什么矛盾?”
“大哥,一个项目涉及的资金少则上百万,多则上千万,这样的利益冲突下什么关系能牢靠?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房哥现在也有点压不住这两人啦,这人啊,都这个样,吃的抱了,就要求吃的好啦!”
张松的话有些土,不能摆在桌面上说,但是却孕育这无穷的道理。
现在的纵天下骨子里还是有那股江湖气,虽然不是草根班子啦,可做事,干项目,依旧有巨大的人情往来存在。
而一旦涉及人情,那有些事就说不清楚啦…………根本不存在公事公办。
当然了,这个状态也是阿房一手安排的,也是他最理想的状态。
他要的是保持纵天下随时可以对任何人开火,不需要理由的那种。
“你觉得阿房怎么样?”
“人是好人,可做事也未免有些太损太绝了,我跟房总没什么来往,没法多说,但是下面这些苦哈哈的司机貌似对他怨言都不少。”
“怎么的?”韦一咧嘴一笑,脑中已经浮现出了别人说阿房坏话的场景。
“哎,我真的不好说!”张松为难的叹了口气,接着沉默了一会补充道:“总之,现在的房总,除了咱家的征哥,旭哥他们,别人很难走进他的圈子,在他的世界,好似除了他认为可以的那些人外就不存在其他朋友是的,有些事我是认为做的挺不对的,有些太做损啦…………”
“大松,这些话以后不要说啦,我呢也在给你一个任务。”韦一搓着手里宋可妮送他的佛珠,一字一顿,面容十分严肃:“以后在听见别人说阿房的坏话,别管是谁,上去先给我捶他一顿,打死人啦,我给你平,平不了,咱们哥俩一起进去蹲着。”
与人为善的韦一之前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张狂且不讲道理的话,但是他今天说了,为了阿房,为了那个他进去三年,差点给脊梁累弯的阿房。
虎爷家楼下的车库。
“你就拿这玩意招待我啊?”韦一指着成袋的熟食以及几罐啤酒很是不满的说道!
虎爷笑嘻嘻的回道:“你啥好吃的吃不着啊?来咱这,就吃点接地气的。”
“呵呵,也是,我真搀啦,这大猪爪,看着就带劲。”
韦一也没客气,坐在木椅上,狼吞虎咽的就吃了起来。
在酒店的时候他就没怎么吃,陪大旭和高俊的那些关系更是抓紧时间,一句接一句的聊着,更没时间吃,现在真是饿了。
“你进去三年,挺难受?”
虎爷双手环胸,两眼散发这忧愁,给人一种这句话就说了一半的感觉。
“好像你也挺难受!”
“你那个兄弟阿房有些不仗义啊,给我整的很不舒服!”虎爷干脆利落的又补充道:“一件事,两家人就可以干,非要在拽进来一家,韦一,我是坏人吗?为什么要这么防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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