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这些知情人来说,自然知道这件事情并非作伪。
在民间以及诸多学者猜测出的万千种可能性综合过后,其中最为可信的一种猜测就是……一种不为人知的秘法。
而江补天因为和叶司丞交好的缘故,这些年通过旁敲侧击,以及各种半信半疑的小道消息,也了解到了一些隐秘的信息。
其中,就包含了那个早已消亡的儒教……
还有曾经只有儒教领袖才能传承下来的名为“儒亢八门”的秘技。
虽然江补天不敢完全肯定,叶司丞修行的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说中万事万物不能侵入其身的儒亢八门,但也感觉八九不离十。
这应该就是正确答案了。
否则,除了儒亢八门,江补天是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秘技能够抵御两位宗师。
所以他从很久以前就猜测,叶司丞和那个百年惨淡、不见复兴之态的儒教,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眼下看到秦衣手握一杆笔,通过一种他无法猜测到的方式,轻而易举的撕裂了地面。
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想到,秦衣也许和那个已经覆灭了的儒教有什么联系。
而且,儒亢八门在叶司丞死后,应该是失传了。
可叶司丞思想那么缜密的人,怎么可能将这种一脉单传的千古绝学直接抛弃?
任由其湮灭在历史长河之中?
所以……
也许秦衣是那个继承了叶司丞绝学的人,他也许掌握着某些自己并不知晓的儒教绝学。
再想到叶司丞平白无故的对一个很陌生的小子付诸重任。
他感觉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开始对于秦衣的轻视之感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敬意。
可以说是传承自叶司丞的身上,他尊敬叶司丞,所以他尊敬身为叶司丞传承者的秦衣,也尊敬叶司丞做出的选择。
这是他第一次重视起秦衣这个人。
或者说,因为前几天他在的时候,秦衣一直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是生了什么大病。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秦衣。
秦衣同样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位神秘兮兮的江宗师,但根据对方那非常容易辨认的装扮,再加上小荻花和他提起过,所以他第一时间认出了对方并打了招呼。
这也给江宗师心里增加了一些初次见面的好感。
“无妨,秦先生英雄出少年,以杆笔之力便可碎裂砖石,着实令我感到震撼啊。”
秦衣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心中还在思考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能把记忆中的内容记录下来。
听到对方对此产生了误解,他也不好回答,只能暂时不回答这个问题。
还没等他多说什么,江补天再次开口。
“江某人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来意早已和小花、归鸟说明,不知她们可曾代为转达?”
秦衣刚一清醒过来没多久,小荻花就和他说明了这件事情。
但他当时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江补天询问的这个问题他也着实不好回答,所以暂时以养病为由并没有见面。
将江补天安置在了厢房之中,可现在既然已经碰面了,他也不好继续拖着不见。
可现在的秦衣颇有些心力交瘁之感,实在是暂时不想牵扯进江宗师说出来的这档事里。
所以他委婉地说道。
“江宗师,并非在下无礼,但江宗师所言之事实在有些过于惊世骇俗,况兹事体大,在下也不能随便一言便断了身边亲人之生死。”
“若只有在下一人,生逢乱世或许还有一争之心,但江宗师你也看到了,在下一家大小数口人,要说随随便便就抛下,恕难从命。”
“更何况,不瞒江宗师说,眼下在下还有一桩极其重要之事要处理妥当。”
“这件事情,还望江宗师另请高明吧。”
就算关于应对乱世的策略,秦衣和秋棋已经有了一定的结论,为了保护家人,秦衣也有一定的起事之心。
但这份心,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将这种事情随随便便公之于众。
不说他和江宗师的关系只在于点头之交,一面之缘,就算是他的旧相识,有些话也并非张张嘴就能说出来的。
这里虽然是帝都的郊外,但也耳目众多。
就算江补天真的没有陷害他的心思,可保不齐有些人就有这种心思,万一有些话被有心人听到了。
那他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不止他一个人,在这里,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如果被朝廷发现并抓住,身边的人一个都走不了。
所以即便是只有小荻花的时候,有些话他也不能轻易说出口。
更何况是对着江补天一个外人呢?
诚然,江补天对小荻花他们有救命之恩。
可小荻花不是也说了吗?
这些都是叶司丞提前做好的准备,他最应该感谢的是叶司丞,最大的人情也是欠叶司丞的。
至于江宗师,在搞不清楚状况之前,他还是保持君子之交的好。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在未来可能遇到极其复杂的情况的时候。
他就更应该提前打好预防针,小心谨慎为上。
江补天听到他完全止乎礼的回答,并没感到意外。
如果秦衣真的毫无任何防备的一口答应下来,他反而还要怀疑这种傻子到底是不是做他的领袖。
现在秦衣表达出来的隐藏在骨子里的警惕,让江补天内心更加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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