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方正盯视着天子。
“如果你做出了第二个选择，那么你很有可能看见一些你永远无法想象的，邪恶又残忍的事情，它可能会比你做的最可怕的噩梦还要可怕几百倍。说实话，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的话，那么我是不会给你这个选择的。”
“……………”
听到这里，天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犹豫片刻，这才开口询问道。
“那么………皇兄为什么要给我这个选择呢？”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小丫头。”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伸出手去，摸了摸天子的小脑袋。
“你是天子陛下，所以，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应尽的义务。你不但要了解这个国家好的一面，也要了解它黑暗的一面。现在，这个选择的权力就在于你了。”
“…………………”
这一次，天子许久没有说话，她只是露出了不安和犹豫的表情，注视着方正，接着又转过头去，望向不远处的夜景。
随后，天子握紧了小拳头。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要知道………关于外面的一切。那些宦官总是告诉我外面很危险，但是他们却不会告诉我，究竟有多么危险………我………”
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之后，天子似乎下定了决心，望向方正。
“我想要试试！皇兄！但是，那个………”
说道这里，天子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
听到天子的询问，方正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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