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要知道这些东西，也需要付出一些代价。我所能够使用的任何的力量，都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凡顿时愣了一下，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更加说明了苏小素的身份非比寻常。
什么样的力量是各种事都能做到，各种事都能知晓，可却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是什么，这种力量的上限又是什么。凡的心中更加增添了几分疑虑。
凡撇过来看着苏小素，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
“小素，你觉得你好看吗？”
“按照正常的审美来说的话，我现在的容貌只能算一般吧。”苏小素似乎知道自己的状态。
凡却轻笑了一声：“但我为什么现在突然觉得你这么漂亮呢。”
苏小素顿时也转过脑袋看向了凡，嘴里似乎有话却突然说不出了，两个人只是呆呆的停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动。
短暂的沉默之后，凡的眼神忽而的由温柔变成了一种胆怯和悲伤。
苏小素也发现了凡的情绪变化，这种突如其来的隐性的情绪变化，苏小素同样不解。
接着，凡将自己的脑袋转过去，轻轻的说道：“对不起，小素。”
苏小素问道：“为什么对不起？”
凡继续道：“我或许还是放不下秋儿吧，也或许我早就放下了，但却没有这个胆量转变。”
“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胆大的人，我比我想象的更加怯懦。”
“对不起。”
就这样模模糊糊的话语，苏小素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的事，然而听完这些话之后，她只觉得一种伤感。
苏小素皱眉问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似乎突然的就痛了起来。”
苏小素始终盯着凡，他看向了凡充满忧郁的侧脸。
“凡，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这里会突然的痛了起来。”苏小素指着自己的胸口，脸上都是纠结和悲伤。
凡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继续说道：“对不起小素，我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我不敢去追求，我知道自己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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