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番攻守战远远还未尘埃落定,商離王朝的军队最近不知为何突然改换策略从先前的强势到如今内敛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好似想以最小的战损慢慢耗死南朝。
而反观南朝那边,气焰被打压不假可是如今却更是越战越败,越战越狠,往往一场小战或者大战落幕之后实际上商離国的战损对比南朝其实相差无几,南朝那边是死的人多,而大商王朝实际上生不如死者更多。
南朝的态度实际很明确,南朝可以破灭成为遗址甚至可以成为日后大商王朝的行宫,但是日后商離王朝南下占领南朝都城之后,绝对会留下不小的隐患,民生,军伍,庙堂都会因为地域的扩张开始浮动。
那位赖在前线不走的抱剑中枢郎张梁对于南朝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当即就与张旭连夜讨论了一番,一老一少当即敲定,黄石城攻破之时实际上黄石城埋下的南朝暗子不计其数,将来大商一统中原之日实际上也是大商王朝内忧外患之日。
于是两人一不做二不休,拐着圣龙上演一场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戏码。
深居京城,时不时偷溜进雪域的圣光看着朝堂满是弹劾张旭的奏章是又笑又气,最后是直接将大太监曹青置提携成了掌印太监,名义上每次散朝以后躲在宫里批阅奏章实际上却偷溜出武安城马不停蹄赶赴雪域,独留曹青置一人翻阅奏折然后钦定。
这也是近二十年来,圣光看曹青置最顺眼的几次。
圣光当然不会在意南朝那些所谓的暗子,到时候南朝万般谋划不过是一场空罢了,圣光闲下来时也会想,不知道到时候得知真相的宋才森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
圣光不上心,但是曹青置不会视而不见,计都堂的谍子从来没有闲下来过,如今更是忙。
忙着杀人,忙着赴死。
圣恒云最后望了一眼身后,叹了口气不知日后在归有多少物是人非?
一直窝在圣恒云袖子里的霜华这是也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下并蹿了出来,也学着向后望了望,圣恒云摸了摸它的脑袋嫌弃道:”你看个毛?你又不是不回来?你顶多掰着指头按年算......”
其实这次圣恒云去往所谓的”前线”实际上是打着送剑的名义护道霜华。
按着年份算霜华最多不超过十年就可以返乡,但是他自己估计就难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望无际的沙漠再怎么广袤无垠也终有尽头,越过沙漠并是属于南朝的中原,圣恒云如同神人游历山河,看着南朝的山水从自己眼中一闪而过好似与商離国的千山万水并无二样。
山一程,水一程,山水看久了也只是一副画卷,这些大径相同却又各具风味的”山水田园”画卷一幅幅从他视线中掠过,有些惆怅有些感伤......
这与他年幼时独自出了庙堂游历远游天下不同,那时候他什么都放下了只身一人背负曲魂剑什么都抗的起,如今却不一样了,与心爱之人执手走过山山水水风风雨雨,他不想舍身忘死,孩子如今都过了及冠之年却尚未娶妻生子,孙儿孙女更没个着落如何慷慨赴死?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自大秦分崩离析之后其实方云洲许多地界早已无人踏足,哪里与南朝还有大商王朝的森林大致相同,却因为人迹罕至更为茂林,居高临下其实圣恒云很容易察觉不对劲,这里的灵气极为浓郁,苍天大树多了许多,许多飞禽鸟兽在其它地方都没见过,别说方云洲哪怕曾经游历广袤无垠的中土大地也不曾得见,如今却应接不暇。
圣恒云明白,所谓的生命禁区就在前方,这些少有人迹的深山老林其实相当于一种过渡区,越是往前圣恒云越是觉得身上仿佛抗有千斤重担,这是一种山水禁忌压胜。
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诫外界修士武夫擅入者死,同时好似也在防止里面的生物出来。
相比圣恒云霜华的状态有好很多,好似与雪域的压制一般,境界越强所受的压制更大。
圣恒云确认霜华无碍后,并开始收敛心神可就这时他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原本打算内敛的心神忍不住开始警惕,气息节节攀升在尽量不触发山水禁忌的情况下缓缓运转,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在前方,蒂尘悬空而立双手负后显得极为深不可测和老成。
他笑着抬手向前一按,被圣恒云领衔驾驭的”天兵天将”陡然间好似被拘禁了起来动弹不得,圣恒云将霜华收回袖中,只是摆出一副攻守架势,但是言语中还算恭敬客气。
相隔一里地的距离,圣恒云行了个道门稽首礼问道:”真人何故?”
他是真猜不透这位年纪轻轻却在道门地位中不可斗量的年轻小道士究竟意欲何为。
蒂尘的身份不简单,远远不是武当七子之一那么简单,这一点圣恒云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自然能想的通,他疑惑的是蒂尘到底是在这场谋划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果是来自天庭的棋子或是其它人物的傀儡,处事如此高调的蒂尘怎么会被寻白水选择性的无视?是寻白水留有后手还是蒂尘的真实身份已经大到寻白水也不敢轻易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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