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楚河问道:”咱姨娘是回娘家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我说爷,哄媳妇这事,你可真得跟我爹好好学学,你.......”
圣楚河话还没说完就被圣光扔了出去,以倒栽葱的姿势插进了雪地里......世道在变,从星辰走向可以观察出蛛丝马迹,从地理轨迹可探寻一二,最明显的并是先前一直隐居于摘星楼里的寻白水,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奔波,甚是极少回到摘星楼,甚至连大商王朝的国境都很少踏足。
在草原上,寻白水一席白衫很是惹眼,蔚蓝的天空上万里无云。
苍茫的草地上,一边绿色像极一片绿海,清风拂过,波涛荡漾,从高处俯瞰好似涟漪阵阵。
寻白水一席白衫在缓缓前行好似绿海中的一座孤帆,枯寂不觉疲惫,但是他的目光坚定,脚步不停,持有大神通,几乎缩地成寸每一步迈出,都会出现在数里之外。
人间自有秩序,万物皆有灵,从这茫茫草原就能看出,这里的草地最高不过脚踝,显然因为越是茂密的草原就是深受牛羊的喜欢,就愈发会受到狼群的践踏。
寻白水又走了十几步,眼帘中的风景变了样,依旧是苍茫的草原只是印在他瞳孔中的景色多了些点缀,那是一位骑着水牛的老者,远看倒是仙风道骨,气息绵长,温润似水。
骑牛的老者身形矮小,横躺在水牛背上竟是一点也不觉得拘束。
老者睁开浑浊的老眼,都不用抬头,微微睁开一条缝并看见了缓缓而来的寻白水,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下一瞬间,寻白水已然出现在大水牛身侧,寻白水打了个道门稽首,淡淡开口道:”载先生,去矣。”
老者脸上好似全无表情,被皱纹占据整张老脸丝毫变化都没有。
寻白水腰杆挺的笔直,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从开接触鬼谷学术开始,到后来独挡一面寻白水的腰杆一直都挺的很直。
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先生曾与他说过,脊梁不要挺的太直,小心戳破脑袋,这点要跟黑流儿学学。
那时候他听进去,但他没有改,直到如今他的脊梁都是挺的很直,但是有一次,也仅是一次,他的脊梁差点就被压断,那是第一次面对那个银发男子。
见老者似乎不为所动,寻白水又淡淡接了句:”节哀。”
老者这才叹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眼寻白水解释道:”风大,风大。”
寻白水只是还以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老者看似年老体衰,身形却极为矫健,一个翻身就从横躺变成了骑坐。
面对着寻白水坐在牛背上,抽出背后别着的老烟杆,猛的吸了几口这才吐出一团烟雾,老者反复吸了几口,烟雾一从老者口中吐出便被清风带走,寒庸关以外的风是比寒庸关以内的风大些。
老者好似解了馋,烟杆子在又长又粗的牛角上敲了敲这才说出第一句话,他问道:”当真?”
寻白水却答非所问回了句:”你是怕死?”
老者挥了挥老烟杆,解释道:”哪能啊?死道友不是贫道,我是开心啊。”
寻白水不知是被逗笑了还是被气笑的,无奈摇了摇头。
老者转过头,看了眼远处连绵不觉得山脉,怨声载道。
寻白水也随即朝着山脉看去,山脉很长首尾不见,通体雪白覆满白雪,偶尔露出灰色的石岩很是罕见。
草原上的风不仅大,也很凉,其中很大的原因并是因为这座连绵不绝的山脉。
寻白水与老者的谈话很是跳脱,几乎都是上句还聊着这件事,下一句就话锋一转聊起了别的事情,实际上不过是两人达成默契刻意说出自己心中疑惑,而另一个人却不想回答所以才会如此。
人生很短暂,却又十分漫长。有的人随着时间的大流,稀里糊涂就过完了这一生,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脑子回忆的都是断断续续,无法相连的片段。
但是有的人生很漫长,却活的很无趣,他们的一生好似活的很简单,修行,还是修行,然后盯着一件事做一辈子。
老者就是后者。
寻白水问道:”我以为白狄犯错之前,你会及时阻止,我以为黑流儿叩心白狄时你应该也会阻止,没想到我都想错了。”
老者却欣欣然一笑解释道:”无常,是人生本来的称谓。世事无常,有些事你光想肯定会想错,但是如果你好好算一算保不定就算对了。”
老者又抽了口旱烟继续道:”既然你没有算,那就证明骊山的变化,你并不放在心上,你不放在心上的事我何必多次一举?你晓得滴,我只对你上心的事上心。”
老者又挥了挥烟杆接着说道:”骊山什么的,只是井底之蛙,翻不出什么浪花。”
寻白水却沉声道:”可白狄终究姓白。”
老者表现出一副极为惊愕的神情,嗓门也大了些:”哟呵!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圣呢!啧啧啧......看不出来啊!”
对于老者的奚落,寻白水并没有计较,打了这么多年的的交道,传道的道门中人还好,最怕的就是这类半路出家的疯癫道人,看似仙风道骨实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都是闲出来的毛病。
寻白水来之前与老者打了个道门稽首,走的时候却是另一番模样,器宇轩昂只是淡淡留一下一句:”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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