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久以来没有上课，也不复习，还在家里很楚谨言厮混的后果就是，这一次数学考试顾清仿佛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放学以后来我办公室！”试卷上用红笔写了几个大字，还特地加了感叹号，可见阅卷者内心的愤怒。
很明显，数学地中海老师又要开始找她麻烦了。
这数学老师也真是的，怎么就不体谅一下伤病员呢？
被数学老师cue到还真还不算最可恶的，
最最最可恶的事情，为什么和她一起厮混的人成绩丝毫没有下滑？
顾清咬着银牙，暗狠狠地瞄着楚谨言画满红勾勾的试卷。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放学后，其他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班级里只剩下顾清和楚谨言两个人。
“楚谨言你先回去吧。”顾清又一些有气无力地竖起半个脑袋，对已经跨上书包的楚谨言说道。
“嗯？”楚谨言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歪了歪头。
“咳咳，我等下有点事情。”顾清像是一只咸鱼一样倒在桌子上，似乎不想和楚谨言多说话。
楚谨言眼神里闪了闪，余光瞄到顾清桌肚里折成一个小方块的数学试卷，一下子就已经明白了许多。
楚谨言的嘴角扬起一抹无奈地笑容，伸出手想要放在顾清的头上，却被顾清毫不领情地抖掉。
“我等你。”楚谨言放下手倒是也没有在意。
“别了，给点面子吧。”顾清有气无力地说道。
要是楚谨言等她被那个数学秃头老师看见，那一番对比可是她不想承受的。
楚谨言想了一下，还是很好脾气地坚持道：
“那我在马路附近的甜点屋等你好吗？”
顾清本来还是想拒绝，但是看到楚谨言坚定的目光，到最的话又一次吞了下去。
见拗不过楚谨言，顾清还是点了点头，勉强算是答应了。
等楚谨言出了教室，顾清又趴了一会，才慢吞吞地拿上已经叠成一块一小块的试卷，别扭地把试卷展开了，去数学老师的办公室。
“报告！”
“来了？”数学老师斜斜地看着走进来的顾清，把翘在办公桌上的腿拿下来，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来顾清，咱们来好好谈谈。”
能不谈嘛？
听到这句话，顾清双眼发直，脑内自动屏蔽了数学老师唠唠叨叨的话语，只是在他每一次说完一堆话喘气的时候，才木讷地点头附和，其实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老师我明白了。”
“对，你说的很对。”
“老师，我懂了。”
…………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数学老师终于说累了，才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
“好了，你走吧。”
“是，老师。”顾清乖乖地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骇，老师的职业病啊，谈话谈的天都黑了。
顾清内心忧桑地看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也不知道楚谨言那家伙还在不在甜点屋了，还是给他打一个电话吧，
顾清背上书包，走出校门，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解锁，就被一股大力拉到一个角落，不怀好意的声音传来。
“喂，小妞啊，你是顾清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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