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并没有温热的气息，凌佐出去了。
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她不安的坐起来，披上睡衣正打算出去。
刚打开门的瞬间，就听到阳台上有悉悉簌簌的动静，他应该是在给别人打电话。
温毓往前走了几步，轻声开口道：“这么晚了还有工作吗？打完电话早点睡。”
凌佐猛的转过头，看了她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没事，有些工作没有处理完，你先回去睡吧。”
“那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凌佐便直接打断了：“下次不许再穿这双鞋，晚上出来的时候太冷了。”
其实温毓脚上穿的那双家居鞋并不算薄，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毛。
但偏偏凌佐还给她买了一双加厚版的，在地暖温度高的情况下，穿着这双鞋，捂得她都直出汗。
但看着他坚定的神色，温毓也不忍心直接拒绝，于是轻轻点了点头：“那我先进去了。”
她转头回了房间，凌佐简单交代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犹豫着是重新回房间，还是进书房休息的时候，手机忽然再次响了起来。
是一串未知的电话号码，但只扫了一眼，他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神色。
接通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里面便传来一个清亮却温柔的声音：“我回来了。”
眉头轻轻蹙了起来，凌佐沉声开口道：“你打错电话了。”
“我没有打错，难道这不是慕司瑾的手机吗？”电话那边的声音继续开口道。
“但现在接电话的人不是慕司瑾，你想知道的事情去问慕家人，他们会跟你说清楚的。”凌佐继续冷声开口道。
“他们早就已经跟我说了。”那人坚定的开口，“一开始我不相信，我觉得你就是他。”
凌佐微微沉默着，并没有接她的话。
电话那头的人带着哭腔开口道：“可现在我也不敢相信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不会背着我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他不是那种人！”
“你们两个人没有关系。”凌佐继续低声开口道，“即便是他没有死前。”
“不是的，他一直都喜欢我，你知道什么？你就是一个外人！”女声继续崩溃的大喊，“慕家所有的人都已经接受了我，我就是他们认定的儿媳妇！”
她的嗓子已经喊到沙哑，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尖刀，刮蹭着别人的耳膜。
凌佐忍无可忍，压低声音开口道：“雅娴，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发疯。”
那边的人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带着哭腔开口道：“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说你是被逼的，说呀！”
“第一，你和慕司瑾并没有关系，第二，我并不是慕司瑾。”凌佐面无表情的开口，“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老婆今天告诉我了。”
不等雅娴开口，他继续放缓了声调：“你为什么要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她？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在国外听说了你们的事，我只是想要看看她是什么样子。”
雅娴已经哭得无法自抑：“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够被慕家接受。你说你不是他，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对我该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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