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由术法结成的绳子再次朝着林未染袭去,企图在她未曾碰到到那绿色角之时可以将她拽回来。
“灰飞烟灭?”难怪在肖无崖身殒之后,这头鹿禹兽还能够毛发无损地待在奇风谷。“相比死在你们这群疯子的手中,还不如就这样走了干净。”
林未染说着便死死地抓住了那只由里往外边蜿蜒开去的角,一阵亮光朝着她的体内如同流水一般奔涌而来,她的眼前突然之间浮现出了一个蓝衣女子的笑脸,那女子高傲而无畏,似乎没有什么能够让她低下那个骄傲翘起的下巴。
她看到的,难道就是林安墨的记忆?
“你就是沈府的大小姐了吧,我今日前来是要阿无报恩的。”
蓝衣女子见到了那个打开了院门的粉衣女子,还未等人家问话她就冲了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并无人影,这才转身打量了一番那个粉衣女子,再次问到:“他人呢?”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阿无的人,倒是姑娘你擅自闯入我家门,小心我告你私闯民宅。”沈知音显然也不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开门见山的蓝衣女子,她显然也没带怕的,拿起了一旁的扫帚就要将蓝衣女子扫地出门。
“先别急着将我扫地出门,我的时间自然也如同你的一般,宝贵得紧,可没有功夫与你在这里扯什么大道理。”
林安墨摊摊手,而后赶紧拿出来那块玉佩,“诺,他让我给你看这个,他说了他叫阿无,欠我一个极大的恩情,我自然是要向他讨回来的。”
见到玉佩的沈知音显然惊了一惊,这玉佩的雕工天下无双的凤凰,显然就是当今太子殿下肖无崖的随身物品,据说此玉佩乃是归灵玉石说造,就算有那巧夺天工的手艺也仿照不出这个有微弱灵气盘桓周身的归灵玉。
“阿无?”
她这回总算是明白无崖哥哥为何还不来带她走了,自从他回皇宫之后,因为他喜静,不喜欢他人打扰,她便遣散了这沈府之中的下人,自己一个人照顾着一只咳嗽不止的父亲,只为了他回来之时能够不让他是太子殿下的身份泄露出去一星半点,这也真是她选择亲力亲为的原因。
可如今,连代表着自己未来妻子的凤凰玉佩都可以这般轻易交给这个女子,想来,无崖哥哥定然是极其喜欢这个蓝衣女子的。
“他可有说些什么?”
若是她听到了无崖哥哥金屋藏娇,身为未来的太子妃,定然是会出去立威信,竖榜样的。若非如此,到时候每个女子都企图在无崖哥哥身上得到一些些好处,太子府只怕有一座金山银山,也不够这些个贪得无厌的女子去挖的。
“他只说了让我拿着这玉佩前来,你定然会帮我的。”林安墨似乎没有理解这时的沈知音为何一定要她在重复前边的话,有些不耐烦地再次重复到:“认识的就好,你回去转告他,让他后日备注了彩礼上我家提亲去。”
“话已然带到,烦请苏大小姐转告阿无。”说着,便抽回了沈知音手中的玉佩,正帅气地转身往门口走去,才跨出了大门,便转身回了头,“对了,我家住林府,就是前边路口附近刚搬来不久的林府,急得提醒他是十万火急的大事,一定要快。”
林老爷这段时间逼迫她成亲着实逼得要紧,还说什么这个是大小便指腹为婚定下了的娃娃亲,轻易更改不得,可她一心修仙,又哪里会时间去理会这种琐事呢?之前,为了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去修仙,她便制造了一些流言蜚语,比如去赌场赌钱、去酒肆喝花酒,故意与一些轻狂公子打架,这一切都是为了给自己树立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如此一来,她只需花钱包下一间雅间,便可以在一旁安心地修炼术法了。
然而,此时的林安墨正身穿女子的衣服大摇大摆地逛青楼,一来便给老鸨砸了一堆钱,指名要花魁来配自己,这老鸨本就是看在她的钱的份上,自然也就答应了,可林安墨前脚刚进了花魁的房间,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后脚便踏进了大门,摇着一把扇子说到:“带我去见梅花姑娘。”
“这?”
老鸨指着那花魁进去的房间,看着来人极其为难地说到:“可是?梅花姑娘已然有客人了,要不,少城主你还是……”
“呦,妈妈何时见我捧过其他姑娘的场了?”谢平说着便快步疾走,顺着妈妈指着的房间的方向怒气冲冲地便走了过去。
立在原地的妈妈从未见过怒气这般难以掩盖的少城主,手捂着心口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地嘀咕到:“哎呦,姑娘算我对不住了你了,谁让他是少城主呢?更何况还是怒火中烧的少城主,咋们都开罪不起呀。大不了等你被扫地出门了我再将这钱退回于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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