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然而,他就连说话都是抖的,虽说极其地想要推开她却也十分贪恋这难得的暖意。
“你们凡人还真是娇柔,一个冬日便将你搞得差点昏死了过去,”以为赫连辞是被冻傻了的东明,双手还在他的后背上下地摩擦着,似乎这样便能让他更加暖和一些。“可还需要我把外衣给你穿上?算了,我还是给你……”
“不,不必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功劳,赫连辞的脸上显然是有了一丝血色,他连忙伸手制止了刚放开了自己便要开始解衣衫的黄衣女子,视线落在了她手上之时竟然故意扭过了头。
“你,你可知自己方才的行为在我们这里,是只能对着心爱之人做的,你……”
“哎,赫连辞你有没有搞错,你方才险些便要冻死过去了,是你的命重要还是这些繁琐的礼节重要?”
东明气得一下子便站了起来,看着那个玄衣男子转身欲走,却在这时,赫连辞一把将她拉了下来,而后,两人便往一旁滚去。
与此同时,一只锋利的白色绒毛的爪一爪便往向前的位置抓去,那头雪狼兽见扑了个空,立马甩起了那插再积雪下面的爪子,咧嘴一阵怒喊便垂涎着口水往那两人身上抓去。
赫连辞推开了东明,自己却被那利爪划破了一爪子,术法早已在这漫无边际的雪中耗尽了,正举起了手中的剑与张开獠牙的雪狼兽对峙之时,一根洁白的骨头突然从那头狼的后颈贯穿刺破到了前颈,一次毙命。
“看来,我母亲留给我的骨头还算硬朗。”
收回了那洁白的骨头的东明,在那头雪狼兽倒下之时苦笑了一下,似乎是触及到了不愉快的记忆。
“多谢。”赫连辞捂住了自己胸前的伤口,另外一手费力地用那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可就算再如何也要当着那个满脸沮丧的黄衣女子说到:“我想,我应该已经寻到了出去的法子了。”
“出去?”原本以为他要安慰自己,听到的却是关于如何出的消息,再如何沮丧的心也怀揣了一丝希望。她看出了他在死撑着身子,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什么法子?”
赫连辞倒也没说,只是伸手在她袖子之中取了一小团棉絮,在她的面前伸出了手掌,寒风吹动了他手掌之中的柔软棉絮,在指尖打了一个旋儿便进入了脚印满满的森林之中了。
赫连辞指着那棉絮消失的方向,说到:“冬日刮的是西北风,我们只需沿着这风向而去,定能走出这迷阵,然而,这也正是前往古明城的方向。”
“管他是不是古明城的方向,我们都得试一试了。”
东明说得斩钉截铁,一双眼睛却注视着那棉絮消失的方向,扶着赫连辞大步往前迈去了。
然而,在驿站苦苦看守赵闻语的青衣女子,在将一床被子盖在了那个一动不动的白衣女子身上后,便自己裹着另外一床被子背靠着床边的栏杆,继续盯着那个到了寅时从未说一句话的白衣女子。
“师兄,他假扮成了边疆人前去打探消息去了,你是没有瞧见他用披风盖住的那套衣服有多搞笑,真是一丁点都不符合……你”本就是闲聊的林未染,见那个白衣女子终于肯看自己一眼了,顿时兴奋地要呼叫了起来,“你终于肯给我一点反应了,你若是连头都不给我回,我可真是要崩溃了。”
然而,那个白衣女子从始至终也只是这一次往她这边瞥了一眼罢了,接下来无论她说什么,赵闻语也依旧是那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这样的冷淡使得热情的林未染很快便安静了下来,光是看着看着便打起了哈欠,温暖的被窝使得她的瞌睡立即便袭来了。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终于从自己晃动的脑袋之后惊醒来,双手擦着双眼,朦胧地透过那烛光才发现自己竟然坐着便睡着了,然而,当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个角落的时候,原本待在那里的白衣女子竟然不见了。
“糟糕。”
吓得林未染惊呼了一声,也顾不得冷,掀开被子便往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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