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群盯着这个牛书记看，牛书记也对他笑笑，“多大了？”
“十一，上初一。”
“嗯，念的哪个学校？”
“大兴一中。”
牛书记点头，“好学校，好好学习。”
葛村长插话，“书记，他们家孩子都挺厉害，这云姗考的是海津高中。”
“好啊，不要松懈好好学，以后都是大学生。”牛书记又看向程丽华，“还是你教得好。”
“我不会教，是她们自己爱学习。”程丽华坐下后就觉得拘谨，连菜都不吃了。
“你就把我当成老同学，别当成书记，你是不是怕我？连饭菜都不吃了。”牛晖笑了。他原本还想给程丽华夹菜，还是忍住了，这么做不合适。
这位中年帅大叔的笑容很和熙，说话语气也温柔。
程丽华低下头，“哪有，就是很长时间没见，有些不习惯。”
巧的是，姜婶提着两只老母鸡来了，进了院门，看见葛村长和牛书记都在，高兴得不得了。
“姜婶，吃过了吗？一起吧。”程丽华笑道。
“不了，我早吃过了。昨天我送你的东西不好，今天特意再送你两只老母鸡。”姜婶拉着程丽华的手，异常亲切。
程丽华边笑边抽出自己的手，“姜婶，您实在是太客气了，不用，我家鸡窝里有鸡。”
“那没关系，我就送给葛村长和牛书记吧，他们一人一只。”
村长连忙摆手，“不不，你自己拿着吧，姜婶。”
“不能收，姜婶你拿回去。”牛书记也表示不想要。
姜婶看了一眼程丽华桌上的菜，“哎呀，牛书记，你就吃这些？不如这样，我现在就在这里杀鸡炖鸡汤给您喝。您平时工作太辛苦了，人都瘦了一大圈。”
牛书记站起来，“不了，我就是来看看村民们过得怎么样，我也该走了。是吧，老葛。”
葛村长会意，点头道：“对，是该去别家看看了。”
随后他们两个就抬脚离开，姜婶也顾不上跟程丽华道别，赶着拿着两只老母鸡跟上去，“村长、书记别走啊，我有正事跟你们谈。你们就答应了，行不行？两只老母鸡送给你们补身。”
村长和书记进去哪家，姜婶就跟去哪家，后来二人承诺会尽早通知姜婶，姜婶才放心。
姜婶回去后把情况跟姜大柱说了，姜大柱叹气，“你可真蠢，送了东西回来就是了，呆在那儿干嘛？葛村长和牛书记肯定觉得你烦了。我不是说过，你送了红包给程丽华就行了吗？”
“是啊，我是打算送红包的，可是到了那里，发现村长书记都在，那我就直接问了，还打算把两只老母鸡送上，他们不要，我有什么办法。本来我还想把红包也送出去的。”
“算了算了，不要你去，明天晚上我去。”姜大柱摇头。
牛书记总算知道程丽华家住哪儿了，看她过得还算可以，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此时葛村长正走在他身旁，牛书记貌似不经意地问：“刚才也没来得及问程丽华，她丈夫呢，年轻时，我也是见过的。”
牛晖一直不喜欢雷卫中，觉得雷卫中是个没什么文化涵养的小白脸，当年他只是输给雷卫中一点点而已。
葛村长说道：“上次还看见了的，程丽华家第二层就是雷卫中出钱造的，后来听说夫妻吵架，雷卫中带着老娘回镇上去住了。”
“他们夫妻分居了？”
“差不多，我也是听丁婶说的。而且程丽华的大女儿雷云夕离婚了，所以她们家的八卦，我有时也能听见。”
“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牛晖想起自己的家事，也觉得烦，他心中唯一的白月光就是程丽华，想起程丽华就觉得内心柔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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