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当时不是你和他在车里吗？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总知道吧？”韩睿问道。
“我……我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车子……突……突然就冲了下去……”安然结结巴巴的说着，简直快被吓哭了。
司韵婷摇头道:“老公，你的声音和表情都太严肃了。算了，你现在不忙问她，咱们先回家再说。”
“好吧！”韩睿也没办法了。
回到家里都快天黑了，为了避免引起司母和其他佣人的怀疑，夫妻俩没有回人多眼杂的别墅楼，而是将安然带到了新月小筑。
安然的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脏兮兮的，司韵婷决定带她进去洗澡。
“婷婷！”韩睿叫住妻子，朝她使了个眼色。
司韵婷停步转头看了他一眼，会意都点点头。
等她们进去后，韩睿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又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离奇，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二十分钟后，司韵婷带着洗漱干净的安然走下楼梯。
韩睿坐直身子，神情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司韵婷。
司韵婷朝他额额首。韩睿深深舒了一口气。
司韵婷拉着安然来到沙发上坐下，温声道:“安然，姐姐有话问你，你不要紧张，知道什么就什么就是。”
安然看了看韩睿，又看了看司韵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
司韵婷咳了咳道:“其实姐姐问的话也是刚才韩哥哥也问过，就是刚才你和司先生在车里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安然有些懵，“姐姐指的是什么？”
“任何事情都可以，比如，司先生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动作？你不要紧张，慢慢再回忆一下。安然，这件事情很重要，现在司先生失踪了，人不见人死不见尸，如果不将当时的情况搞清楚，麻烦大了。”
安然小脸有些变白了，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当时，我听见枪声，吓得抱着脑袋躲在椅子呗后，不敢露出头来。我听见司先生好像在说，怎么办，他们偏要揪着我不放……什么，自我毁灭，不留痕迹？那好吧，就这样吧……当时我怕得要死，脑子里乱糟糟的，他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这样的话，我也没有注意听……后来，我就听见“澎”的一声响，然后车就掉进水里了。”
韩睿司韵婷二人听得面面相觑，下意识的对视一眼。
司韵婷问道:“你说，你听见他说的是毁灭，不留痕迹这样的字眼？”
“嗯，好像是的，他嘴里一直翻来覆去说这些话，而且他……”安然抬眸看了司韵婷一眼，怯怯道，“而且他的话乱七八糟语无伦次的，听上去有点神经失常。”
“他当时什么表情？”
“表情？我，我不知道，我当时怕极了，生怕他伤到我，所以将脑袋藏得死死的，哪里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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