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种？什么意思？”我带着惊疑问道。
“时间太久了，整个部族都成为了亲戚！死亡深渊生活着的人只有我们，如果不想灭绝，我们就需要换种！或者，说得文雅点就是需要鲜血的血液！”老头说得很直接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花那个啥之后，然后生孩子？”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老头笑着点了点头。我总算是明白了他之前说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意思了。
“不只是花，还有柳，杨，絮……多多益善！”
“额……”我有些脸红了，“她们都愿意吗？我是说她们的老公都愿意吗？”
“愿意，而且他们还会很高兴的！”
“高兴？你确定？”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一起生孩子竟然还会高兴？这得多么强大的内心？
“确定！”老头回答道。老者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
“以前，我们这个部族生活在这里是不穿衣服的，可以自由交合！”老头解释道。
“那……会不会有病？比如花柳病……”我没敢说艾滋，不过，说了他们也可能不知道。
“不会！”老头很肯定。
在他们看来，换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在我看来不是。
我有心爱的女人，她生死不明。而我却要跟几个女人在这里生孩子？这让我有一种很强烈的负罪感。我对得起星月吗？
“不行！”我站了起来，离开了山上的小庙，然后一个人来到了黑海边。
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浪花一层一层的扑打了过来。
身后有了一个脚步声，我回头看见了一个皮球向着我滚了过来。是侏儒石老头。
“星月是谁？你为什么在昏睡的时候，喊了她的名字137次！”石老头见面第一句话，就开始问我。
“这是你第几遍问这个问题了？”我问道。
“第31遍，比起你在梦中喊星月的名字137次，还少了106次！”石老头的回答让我哭笑不得。
“是不是，我一直不回答你，你就一直问下去？”
“是啊！”石老头天真无邪的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你得到答案又能如何？”
“不能如何啊！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星月是谁？”他还是再问。
“星月是我心爱的女人！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这个时候，提起星月，我的心会痛，但是石老头却偏偏要提起。
“满意！”石老头点了点头，陪着我一起看着海。
他终于不知道问我星月是谁了。
“你，嫌弃我吗？”花走到了我的身边，问我。
我扭过头来看，想看到了花的大长腿，很好的身材，不差的脸蛋，在外面的世界当个班花是不会有问题的。
“没有啊！”我回答道。
“那为什么，你不跟我生孩子？”花看着我问道。
“额……”我额头一阵冷汗。这是在海边，来来往往都有人，而且石老头就坐在我的身边。这种问题是女人可以拿来跟男人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的吗？
“对啊，你为什么不跟花生孩子？”石老头也在一旁问道。
“我有自己的原因！”我看着海面回答道，在这茫茫无际的海水里面，星月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是死是活！
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能够在死亡深渊旁边的小部落里面跟其他的女人生孩子呢？
“你就是讨厌我！”花气得都快哭了。我赶紧站了起来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样。你这么美，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会讨厌呢？”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生孩子？”花还是那么直接的问我。
这种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我只有问了一句：“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花回答道。
“我也有！”我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生孩子？”花还是不解的问道。
“额……”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解释了，在他们的民风里面，生孩子不是生大事，就跟交朋友一样。
花气呼呼的走了。
“你，为什么不跟花生孩子？”侏儒石老头有了崭新的问题。
“大哥，大爷，祖宗，你能不能别问了！”这一分钟我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哦！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跟花生孩子呢？”
“啊！神啊！上帝啊！佛祖啊，玉帝啊，你们哪一个有空来救救我吧？”
我对着黑海的天空大声的喊道。
“你为什么不跟花生孩子呢？”侏儒老头还在我的耳边问道。
我想上帝，正跟玉帝还有佛祖斗地主吧？他们顾不上管我吧！要是我在他们身边，我也会问他们：“你们为什么要斗地主？不玩其他的？”我问上137遍，让他们知道我的痛苦。
我仰面躺在沙滩上，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耳朵了。每隔几分钟，就在我的耳边响起来一个声音：“你为什么不跟花生孩子呢？”
海风带着腥臭味，波浪声连绵不绝的传来。我多么希望在海浪之中，我能够听见星月的声音。然后看见星月的身影。
如果，星月也能够在这里，我便决定留下来，了此一生。
等我在睁开眼睛的时候，晚风变凉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
回去的地方是花的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
走了一段距离，侏儒石老头开口问我：“你，为什么不跟花，生孩子？”
“第21遍！”我用记住问题的方式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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