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盯着君璟桓心想,这个人亲自把你掳走,怎么可能还会如此好心的过来给你上药。我也何德何能让他对我如此好。
君璟桓越是对她好,她越是不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好。
所以凌安若并没有将脚伸出来,而是用自己的腿把脚挡的严严实实的。
君璟桓连看都看不见。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明明已经对她那么好了啊。难道对她好也不行吗?那我到底该怎样对她,才能俘获她的心。
君璟桓承认自己之前对她不好。为了战胜孤殇,不顾她的感受,甚至还不小心伤害了她。
所以现在的君璟桓格外小心,生怕自己又伤害到了她。
他只好将药放下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我来帮你处理伤口,那就你自己来吧。这是温水,旁边有干布。你先清理一下脚底的污渍,然后再抹药,绑上绑带。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些,君璟桓真的走了。打开门,大步走出去,然后关上了门。
现在屋里只剩下凌安若一个人了。她看了一眼床边的清水和干布。默默的拿起干布往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微微拧干擦拭着自己脚底的脏东西。
脚底的沙土已经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了。若不是那个人在这里,她早就想清理一下这些伤口了。
两只脚的脚底板都擦拭干净了,她便拿起药看了看。
她担心这药有问题,瞅了好久才敢打开用。
药干涂在脚底板上时,一股刺痛感顿时从脚底板传来。真的很疼很疼。差点就把它疼哭了。
她抱怨道,“这到底是什么药,涂上去怎么会如此疼。就像往伤口上撒了盐似的。这该不会就是盐吧。”
她不禁拿起药瓶口放在鼻孔边闻了闻。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什么也没闻到。
不过现在,她方才涂药的地方只感觉那个地方突然一股清凉,非常的舒服。
于是她把剩下的伤口都涂上了药。
这一点一点的涂真是差点要了她的老命。
“真的好疼啊。”
最后缠上绑带就行了。药的后劲便是一股清凉。她此刻感觉自己的脚底身舒服多了。
脚底有伤,她不方便下床走动。于是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虽然朦朦胧胧的睡意袭来,但是她一直强撑着,不让眼皮耷拉下来。
她要时刻保存清醒,等待孤殇来救她。
…………
毫无头绪,不知去往哪里……
这是孤殇现在的心情。他知道掳走凌安若的人的长相,但是却不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拯救她。
孤殇只能先去找一个画馆,让画师把他之前在山上想夺走凌安若灵魂的人的长相画出来。然后到处询问一番。这个人的长相已经是孤独最后的线索了。
画师画完以后,孤殇感觉还行,和自己描述的长相差不多。
看见这副熟悉的面孔,孤殇恨不得把他的脸抓烂。
若儿,你到底在哪里啊?
他先在小镇上问了一圈,总算是有点线索。
那天在客栈里面居住的人有见过君璟桓的长相。并且那天还碰上了闹事的人。所以这些人的记忆非常深刻。
他们说这个人正是那天在客栈里面闹事的人。好像是闹事的人中的带领着。他们后来掳走了一位姑娘便不见了踪影。
这个线索对于孤殇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用处。这只能证明正是那个男人绑走了凌安若。
可是孤殇已经猜出来了,就是这个男子抓走了她。所以对孤殇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了。
去找客栈老板,他说不定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每个人入住客栈时,都要出示身份。
他们这毕竟是开在妖界和人界相邻边境的地带,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
孤殇找到老板,老板对他说了那些人入住身份登记。
“他们都是魔族人,是魔族的一个商人,打算去人界交易东西路过此地入住的。”
孤殇不禁疑惑,“都是魔族人……”
可是孤殇清楚的记得,上次和那个男人交手,那个男人展现的力量明明就是属于人族的。
莫非他也是一个半人半魔?
孤殇立刻又打消了他的这个想法。
若儿同样也是半人半魔,从出生便没有灵魂,而是阴差阳错才有灵魂的。
若这个人真是半人半魔,恐怕他连活着都难。
于是他只能断定这个人是和魔族人以前生活的。并且还是那些魔族人的领导者。
对于魔族人而言,人族在他们前面最虚弱了。他们不可能会轻易人从一个人族人的命令。所以只需要去魔界寻找能带领魔族人的人族人,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
…………
老马召集各大势力开会商量与三界开战的事情,却怎么也不见君璟桓的到来。
于是老马问小齐道,“君璟桓他人呢?为什么不来开会?”
小齐摇了摇头表示,“我虽然能准确的找到一个人,但是无法一直观察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君璟桓他干嘛去了。”
啸狂彷徨寂寥弥漫紫陌红尘空旷黄泉淌碧落往缘殇血雾夕暮刺破哀伤荼靡怒放如残红荡漾瑰丽绘彩终将褪色幻化一袭月光徘徊梦中昨日孤魂流浪试练场,谁吟唱,过往剥落墙壁上飞天舞敲碎斜阳落花扬对影双飞翔黄沙迷乱了铭刻千世的绝望浮生怆分阴阳匆忙断雁叫离别云霞长渲染废墟中生死痴狂亘古传说无言落幕万壑银雪飘荡圣殿中祭祀谱写下多少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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