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样的平静只是表面,进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应晚晚跟迟衍衡各自为政。她最近对绣花很上心,每天不是练针法,就是摆弄自己的绣花绷子。而迟衍衡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对于上次的内歼事件,余天成最后选择的做法是让所有的人自己互相观察。彼此排查。他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手下,只是这个相信是有一个度的。在这个度之外,他更想把这个叛徒找出来。
于是在这样怀疑之中的迟衍衡也变得很忙了起来。他确实是卧底不假,不过这次砸场子的事跟他无关。他自然无所谓,也就不怕。装模作样谁不会?他自然也不差的。这样一来他倒也变得忙了起来。
应晚晚跟他虽然每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无奈一个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不能说,一个不愿意听也抗拒听。两个人的关系竟然一直维持在冰点,没有得到丝毫的缓和。
对这样的局面应晚晚是满意的,只是迟衍衡,却是相当的不满意。如果他只是为了这样,他又何至于把应晚晚带到自己的身边来?
这会应晚晚拿着绣花篮子似乎又是要去找阿彩,迟衍衡站了起来,挡在了应晚晚的面前。他高大的身体一靠近,应晚晚本能的戒备。只是想到现在的情况,她扯了扯嘴角,一脸平静的看着迟衍衡。
“有事?”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不出喜怒,却成功的让迟衍衡的脸色变了变,这个应晚晚,实在是——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对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有些无奈。轻不得,重不得。他倒是想不管不顾,却终究是怕再伤了她。更何况他要的并不是她的不情愿,而是希望她心甘情愿。
可是他的身份,无疑让这个希望变得很困难。
“你是我的女人。”简单的六个字,伴着迟衍衡略有些阴沉的眸子。应晚晚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嘴角抽了抽,唇角的笑带着几分讽刺。恩,可不是么?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呢?他没事就不能找她了吗?
对上他瞬也不瞬盯着自己的眼,应晚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伸出手就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迟衍衡看到她的手探到后面的拉链才明白她想做什么,快速的抓住她的手,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应晚晚——”
在她看来,他就这么禽兽?找她只是为了跟她上牀?发生关系?
不是想跟她做?那更好。应晚晚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那双清澈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跟迟衍衡对上,里面平静,透亮,不沾一丝尘埃,自然也不带一丝情绪。
迟衍衡其实是想发作的,真的想发作,但是到底忍住了。深吸口气,看着应晚晚,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脸上不断的转换着脸色,就在应晚晚实在摸不清他想怎么样,打算去找阿彩继续学绣花时,终于听到了迟衍衡的声音:“今天是端午节。你要不要去玩?我带你去?”
那句话说出来之后,迟衍衡的脸色就恢复正常了。一双眼睛盯着应晚晚,眼中看着似乎是有几分紧张,又或者是期待。
不过他眼中的这种情绪,应晚晚完全没有看到。她只是有些震惊。端午节?今天竟然是端午节?
应晚晚愣了一下,她在这边度日如年,觉得日子难过得很,连节日都忘记了。只是目光落在迟衍衡脸上,心里有些怀疑。他突然对她这么好,有什么目的?
被这样怀疑的目光盯着,迟衍衡怎么能高兴得起来,脸色沉了沉,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若是不想出去,就算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生硬,脸色也不好看,应晚晚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竟然会想着找她出去玩?不管是哪一种,她心里其实都是期待的。
“我去。”她说得有点快:“我去。”
她现在已经不若需要呢自己可逃跑成功了,但是这不表示她就喜欢天天闷在这个寨子里,哪里也不能去,失去自由啊。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表现得太急切了一点,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当然,若是你方便的话。我想去的。”
迟衍衡对上她眼里那一丝不自在,原来冷硬的心似乎是软了几分。也不想去计较这个女人刚才的不识抬举了。更重要的是,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他其实因为她的点头暗松口气。他实在是想不到,要怎么解决眼前两个人的僵局了。
“走吧。”这两个字转得有些硬,应晚晚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情愿才这样的态度,不过她不生气,能出去透透气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她不会去在意他的态度的。
离开寨子时又看到吴心,她也坐在一辆车上,看样子似乎是要出门。看到迟衍衡跟应晚晚两具,点了下头当是打招呼,又离开了。自从上次之后她态度一直如此,应晚晚也不生气。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不理解你。其实没有关系。因为懂你的人,不必解释,而不懂你的人,解释也无用。应晚晚现在算是彻底的看开了,也想明白了。
上了车,发现车旁边还站着两个人,看着有些眼生。看到应晚晚时一起点头:“嫂子好。”
嫂子?谁是他们的嫂子?应晚晚的嘴角抽了抽,看了迟衍衡一眼,他完全没有出声,很明显这一声叫唤是在他的示意下叫的。她的唇抿紧,脸色看起来有些尴尬。到底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这才拉开了车门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而那两个人也随之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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