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用吗?”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机会选择,不是吗?她挑眉,镇定得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迟衍衡笑了,那个笑透着几分得意,几分玩味,还有几分赞赏。这是他挑中的女人。是他所喜欢的女人。
将她的身体再次一提,让她跟自己对视:“那就别怕。”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开口:“你信我,我会保护你。”
鬼才信他。应晚晚在心里嗤笑,她要是真的信他,那她就是白痴。
“你信不信我?恩?信不信我会保护你?”迟衍衡将身体往前挤了些许,她这会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疯了。这人一定是喝醉了,在说醉话。他会保护她?他不害她就不错了。
她不信他,所以怎么也说不出那个答案。他却不肯放过他:“信不信?恩?信不信?”
不算宽敞的浴室,头顶昏暗的灯。还有不断落下溅在她身上的水。她的眼前一片迷朦,她还很累,这短短几天的经历,从发现自己被带上火车的恐慌。惊惧。发现自己被带到义帮时的害怕。
这会进了浴室,得到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她就不想再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心急地想摆脱迟衍衡:“放开,你好重。”
这样压着她,她都要不能呼吸了。她澡还没洗完呢。更重要的是,她还很不习惯,跟他这样的亲近。
好像他们不是仇人,而是恋人。恋人,怎么可能?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只她一个人就好。
“你还没说,你信不信我?”迟衍衡没打算放开她。或许一开始是想过放过她的,可是在S市再次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想他就入了魔了。着了她的魔,陷入了迷障。
她想说不信的,但是她不会去跟一个醉鬼计较:“信,我信你。”
“乖女孩。真乖。”迟衍衡又一次吻住她的唇,未竟的话消失在她唇里。没有说出口的是,他生,她也生,他若是死,她也活不了。但是她若是死了,他愿意把这条命偿她。到了地府,也当一对鬼夫妻。
他就是这么自私,就是这么霸道。他会尽自己的所有去护着她。但是,却不会让她逃。
这个时候,他这样的情感还只是凭着内心的本能去行事。他喜欢她,想要她,想要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毁天灭地,也在所不辞。
而带她出来之后,她的每一个表现,每一次反应,都让他惊喜,意外。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他只想用这样的方式。牢牢的把她抓在自己的怀里,把她刻上他的印记。
浴室里水气蒸腾,两个人都觉得热,却没有人去关掉花洒的水。任它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水雾中,她的五官越发看不真切。朦胧中透出来的感觉却更加的让人觉得欲罢不能。他是真的想吞了她。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应晚晚不知道他情绪的变化。只觉得他的吻越来越热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些不习惯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让开,我要洗澡。”疯子,她已经回答他的问题了,他怎么还不放人?
“一起洗——”
压低的声音,透着不容错认的情欲,她之于他,就是让他不能放手的原由。又怎么会放弃这到手的美食?
身体翻转,热水再次淋下,也罩住了两人之间的纠缠——
应晚晚很累,是真的累。身累,心也累。
从进了义帮的地盘开始,她心头那根弦始终崩着。跟迟衍衡的笃定不同,不,其实迟衍衡也未必就是笃定的,只是他来之前对义帮,对余天成,对他手下几个堂主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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