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想过?”阿康既然决定了要动言恒的女人,就已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言恒那个小子,自负又嚣张,你看他每天的那个神气劲,不就是天天晚上可以抱着女人睡嘛?有什么了不起?今天我们就把他的女人给睡了,看他还怎么得意。”
“可是怎么睡?强上?硬来?”阿标想着应晚晚那标致的小脸蛋,窗帘的身材,还有上次那偶然看到一个角的白大腿,就觉得有些渴了。还真的是想。他有过不少女人,可要说水灵,漂亮,真的是一个也比不上言恒的婆娘。
“当然不是。”阿康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你以为我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为了今天,我可是特意准备过的。”
“这是——”
“西班牙现在最火的,被人用得最多的宝贝。”阿康脸上的笑,十分的猥琐,阿标咽了咽唾沫,在听完阿康的打算之后笑了,那个笑十分下流,还透着几分阴沉。
这两个人如何算计自己,应晚晚是一点也不知道。她内心那种不好的预感,不但没有因为迟衍衡的离开而变淡,反而越来越重。她在这个狼窝呆了已经有一个月了,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无措的。
外面的天色渐亮,今天依然是天气极冷。虽然没有下雨,可跟前几天雪后初晴比起来,天色要阴沉得不少。她出不去只能窝在房间里,房间里原来放着的仅有的几本杂志都被她翻了个遍。都是好几年前的,也不知道是谁扔在这里的,多少打发了下时间。
将那几分杂志又翻出来看了一遍,有人敲门,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饭点了。这帮人,三餐倒是从来不曾缺了她的。应晚晚打开门,依然是那个送饭的人,她面无表情的接过,又将门关上。
许是还在过年,这一段时间的饭菜都很丰盛。除了饭菜之外,每天还有汤。这对应晚晚来说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她有一个习惯,吃饭以前先喝汤。将汤喝光,现在也不会去管这些饭菜的味道太一般了。来了一个月,都已经习惯了。
吃过饭没有急着去午睡,而是在房间里绕圈散步消食。只是当她绕到第三圈的时候,她的脚步慢了下来,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样,她的脚下一个踉跄,几乎站不住了。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咬牙,撑着炕沿,身体有些颤抖。
好热,真的好热。那种热不是表面的,而是从身体里开始产生的。她的脸色泛红,死命的咬牙,想要抵抗那一阵阵的热度,可是手却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的开始脱起了身上的羽绒服。
她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被侵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个汤,那个汤有问题,这些人对她做了些什么?她瞪大了眼睛,迟衍衡现在不在,那么药不会是他下的,那么是谁?
很快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进来了,她倏地转过脸去,看到眼前的阿康跟阿标时,脸色一下子由红转白。
“小美人,是不是要忍不住了啊。”阿康笑得邪恶,看着应晚晚的脸色就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不光是他,还有阿标。应晚晚的脸瞬间变得纸一般的惨白。她想也不想的想要往门口的方向逃。可是阿康阿标两个人本来就是从外面进来的,又怎么会给她机会?两个人一左一右,拉住了应晚晚的双手。
应晚晚急了,她刚才因为热,羽绒外套已经脱掉了,这会温度很低,她却不觉得冷。她讨厌这两个男人,可是他们的手碰到她的瞬间,她竟然会觉得舒服、这怎么可以?她死命的咬牙想抗拒那样的感觉,不断的挣扎。却被阿康将她一把抓起来,扔到了炕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应晚晚的手脚都要无力了,却因为内心最后的挣扎,让她一把将这两个男人给挣开,往炕下跳下去。阿康跟阿标完全没想到应晚晚中了药还这么难搞,一时不察竟然让她挣脱了。
“臭娘们,跑什么跑?言恒那小子已经把你送给我们了。”
“没错。你现在可跑不了了,你就放弃挣扎吧。”
两个人一人一句,应晚晚脸都绿了,言恒把她送人了?怎么可能?不可能。她不相信。莫名的,她相信言恒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不等她跑到门边,她的手又被阿康跟阿标拽住,她心中发狠,抬起脚对着阿康就是一脚。
这一脚踹得根本没有多少力度,不过是让阿康松开手罢了,可是她的身体也因此而摔倒在地上,手肘一阵疼痛,她也顾不上了,四肢并用就要往外面逃。
她惊慌失措,害怕恐惧。脑子里全部的理智跟毅力,都用来跟身体里的热度对抗,只有一个念头,逃。她一定要逃,她拼命的向前爬,也不过是爬到门口,手肘因为她的动作越发的痛了。那个痛却让她清醒了一些。
冷静,应晚晚,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加油。快跑啊。她眼睛都红了,心里一片绝望,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以为只有言恒,已经是这个世界对她最大的惩罚了。却没有想到,原来还有更大的噩梦在这里等着她。
脚踝被人拽住,身体被往后面拉,她只觉得身体全身都痛了,擦伤,撞伤,却敌不过身体里的热意。身体又一次被阿康扔在了床上,阿标随之跟上,压住她已经受伤,却还在拼命挣扎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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