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绵栊一笑:“你不知道么?其实那两个泰山派弟子都是蠢死的。”
苏玉陵笑着摇了摇头,又道:“他九宫山与泰山派有来往,那泰山派又与阮千隐有来往,恐怕这三者都有来往。”
朱绵栊道:“那可不一定。”
“是吗?”苏玉陵狐疑地看了看她。
朱绵栊忽的抬起头,亲了苏玉陵一下脸颊,笑道:“我们不说了,起来去吃饭吧。”
“好。”苏玉陵看着她,一笑,凑近她耳边道,“我的栊儿要多吃些……”
朱绵栊想起之前的事,脸一红,推了推苏玉陵的身子:“不与你说话了。”
苏玉陵看着她,一时又心疼不已。若是没有仇恨、没有重病的她,不知该有多幸福,和她在一起的人,又不知该多幸福。轻轻一叹。当下也只好等后天眠书他们会合,看看有什么线索了。
二人吃罢早餐都已近午时,刚想一起去梨欢院走走,苏玉陵便见两个长相相似的男子跑到朱绵栊的面前。
“郡主。”
朱绵栊看着那二人,道:“士翔、士翱,叫你们做的事如何了?”
那二人张了张口,看了看苏玉陵,又将话吞了,接着便听得苏玉陵先说了话。
“既然如此,我一个人先去走走。”苏玉陵笑着对朱绵栊道。
朱绵栊一愣,看着她:“不是的……只是我……”
苏玉陵笑道:“我知道,没事。”说着看了看朱绵栊,便一人先走开。
“郡主,此次……”丁士翱见苏玉陵已走,便开口欲汇报情况。
“我不想听了。”朱绵栊忽的打断道,“你们先退下……”
二人一惊,明白过来,立马道:“属下知错,我们立刻去叫苏姑娘。”
“不必了,退下。”朱绵栊低低道。
二人想了想,只好离开。
朱绵栊在原地静了静,良久,轻轻一叹,移开步子,往梨欢院去。
苏玉陵倒是并没有去梨欢院,只是在王府逛了起来。许久以前在梨欢院,每日只顾着如何逃脱,根本不得好好看看,前些日子,也没有时间将王府熟悉熟悉,便想着要随处走着。
见了那个通向地牢的小小庭院,苏玉陵驻足凝想了一阵,初入府时的情形悉数浮上心头,一阵之后,便带着回忆的微笑离开了。
走到王府的西园前面之时,心中讶异那里为何不见人走出走进,比之王府其它地方冷清许多,院门处却也有二人如常守着,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打算去看看。
“咦,两位大哥……”苏玉陵走近看着院门的两个侍卫,笑呵呵地叫道。
那二人见了苏玉陵,互相望了一眼,心中暗思。面前的这位应当便是郡主近日带回府上的重要女子了……
心下不敢怠慢,一人便开口回道:“是苏姑娘吗?”
苏玉陵点了点头,笑道:“闲来无事,在王府逛逛。因不熟悉,丢了路便走到这儿来了……”
那侍卫笑了笑:“是了,王府很大。”又道,“那不如在下给苏姑娘带路回去。”
苏玉陵摇摇头:“那倒不必,我自己找找路也成。”顿了顿,又道,“怎么这儿不见人走来走去呢?”
那二人脸色一凝。另一侍卫道:“郡主怎么不跟苏姑娘在一起?”
苏玉陵察觉,便笑了笑:“她忙……”又道,“不过现在当忙完了,我该回去了。”过会儿自己再偷偷地来瞧瞧。
“那苏姑娘慢走。”二人面上一放松,笑着回道。
苏玉陵一疑。这二人明明不想让人进去……此地也就只有两名侍卫,说起来应当不会是太重要的地方。不过转念一想,朱绵栊的心思难猜,什么事都算不准她。想着,当下便离开,免得二人起疑。
过了一阵,苏玉陵悄悄在这西园的另一面墙外边看了看,因没有门,便也没有侍卫把守,苏玉陵将耳朵贴着墙边,听得里边无声音,便提起轻功,一跃而上墙顶,接着溜进院内。
苏玉陵先躲在一棵树后,见里边并没有侍卫,心下稍安,便走出树后。四顾一看,眉心便深深蹙起。这院子看起来为何会如此残败?
苏玉陵走了几步,见身旁的一张汉白玉石桌,桌面上点点污泥,定是一会儿吹尘,一会儿落雨,将其摧得落魄不堪;上边还倾倒着酒壶、酒盅,如果忽视那上边的尘土,明明像是才有人在这儿饮罢美酒、醉间还未来得及收拾的情形一般;桌旁有一棵桂树也近半死,垂丧耷拉,毫无生气;树下的地上,掉落着几个灯笼,如今早已破败,却依希可见上边还有些淡淡的画痕……石桌下边,有一副微卷着的画轴,半藏半掩在杂草之中。
苏玉陵弯下腰将其捡起,慢慢打开。画虽然是裱着,可也已显陈色,看起来已有许多年。上边画着的是一位年约八岁左右的女娃,虽然色泽已退,可仍旧可从线条看出那人精致玲珑的脸庞和纯真可爱的笑意。那画中人不是朱绵栊又是谁?这画触笔温润,线条精密,极为细腻,画者定是极用心的了。
“庆成十五年、上元节……连棠。”苏玉陵边看着画边念些重要的字,心中忽的大惊。庆成十五年不正是十年前了?看此地的情形,十年前的事情应当发生这里,还是元宵那天。这连棠……也定是连子舟了。
苏玉陵立刻将画放置原处,站起身继续走。只是地上除了些乱泥和颓败的枝叶,也找不出其它痕迹了。即便是十年前有打斗抑或血渍,定也早已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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