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她还要吃么!”梁菁烦道。
“对了,大哥最喜欢吃的竹笋有没有做?”薛半儒又问道。
“做了做了!”梁菁说着将刀一举,朝薛半儒扬去,“你走不走!”
“哎呀!菁儿……”
“师娘!别——”
苏玉陵走到厨房门口,便是见到这情形,被吓得不轻。
“玉陵!”
薛半儒和梁菁听到声音,立刻停下手中之活,朝门口看去。
苏玉陵舒了口气,朝薛半儒道:“师父你在这儿忙个什么劲呀?”
梁菁笑道:“就是!”又对着薛半儒道,“玉陵回来了,想必酬金也拿到了,还不快去敛财!别在这儿瞎忙活!”
薛半儒想了想,点头,又道:“那就全靠菁儿了!”说着洗了洗手便走出厨房。
苏玉陵翻了翻眼。不是本就全靠师娘的么!
半半堂。
薛半儒抚须坐下,暗自思忖一会儿,道:“这么说来,那云迈武功又进了一层。”
“是了,不听师父说,玉陵还不知原来那就是‘天谴功’,如此煞人之名!”苏玉陵道,“他只运了一会儿功,便有五道光从他指尖朝徒儿射来,我一下子就没了知觉。”
薛半儒点了点头,朝她看去:“这次也算你命大!”
苏玉陵笑了笑:“那是自然。”又道,“只是那冰蝶丸,徒儿是真的找不着。看来云迈那老狐狸将它藏得很好。”
薛半儒道:“为师也只是叫你顺便瞧瞧,找不着便找不着。命保住就好。”
苏玉陵点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
薛半儒赞叹道:“想不到玉陵也能跟云迈交手,还能对上五招,是不错的了。”
“师父哪儿的话,五招其实也算不了什么。”苏玉陵心中笑了笑。还五招,一招都没对,就被制住了!不过反正没人看到,回来吹个牛也算平心了。想着便将手中包袱递与薛半儒,道,“这是那栊姑娘的酬金,请师父过目。”
薛半儒接过,看了眼苏玉陵,将它放在一边。
苏玉陵看了看他,疑道:“师父不对一下数目?”
薛半儒“哦”了一声,笑道:“不会有错,那栊姑娘看似个富贵之人,应当不会有假。”
苏玉陵皱了皱眉道:“那栊姑娘自然不会。可是师父有所不知,当时我将东西交予她的时候,她的丫鬟在盒子里捣鼓了好一阵,不知会不会顺手牵羊了……若是不对,玉陵可马上去要回来!”
“真的?”薛半儒疑道,“如今这些小丫鬟真是靠不住……”说着将那木盒上的“零”字圆纸撕开,打开木盒,偷偷瞧了一眼。
“师父!如何?”苏玉陵一个箭步,凑往那木盒边。师父真的好贪财,这都信……
薛半儒挪了挪:“应当没错……”
“师父。”苏玉陵叫道,“四只眼睛总要清楚一点。”说着装模作样看了一眼,“啊,师父!怎么那么多!不像三百两,好像是四百两……”
薛半儒一疑:“是吗?”说着也看了看,干笑一声,“好像是,这倒不知为何了……”
做贼心虚的师父。苏玉陵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栊姑娘额外赏给我的银子!她说这次多亏我帮她找回那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是了!”
薛半儒忽的笑了一声:“定是了,定是了……”说着将盒子全部打开,装作看着里边的盒面,念道,“是了!上面写了另外一百两给予苏玉陵!”
苏玉陵憋笑到内伤,口上却道:“那栊姑娘真是个有心之人。”
薛半儒点了点头:“如此,我过会儿便将一百两拿过去给你。”又看了眼苏玉陵道,“这回玉陵真是遇上了通情达理的客人。”
苏玉陵道:“谢师父!”又道,“谢师父替我接了这么通情达理的客人!”
薛半儒略一皱眉,依旧在思索这事。那天听那栊姑娘的口气,的确是认识玉陵,难不成她告诉玉陵应是四百两银子了?
苏玉陵静了静白白赚到银子后欣喜若狂的心,又朝薛半儒看去:“师父,这次有件事定要向师父说明。”
“什么?”薛半儒疑道。
苏玉陵道:“此次去衡山,原本是凶多吉少。可幸得在途中遇上一位世外高人,才免于一难。”
薛半儒笑了笑:“此话怎讲?”
苏玉陵回道:“高人名叫陶从礼。他给我算了一卦,又给我补了一卦,正是叫我如何寻着那东西的方法,还避过了云迈的毒掌。师父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薛半儒站起身,笑道:“陶从礼为师没听过,不过玉陵确定他叫陶从礼?”
苏玉陵想了想:“这么说……化名,倒是也有可能。”
薛半儒笑了笑:“为师倒是有位姓陶的朋友,也精通算卦,玉陵难不成碰上的是他?”
苏玉陵一疑,忽听得从太师壁后传出一阵笑声,接着便是一阵她熟悉的吟咏:
云闲晚溜琅琅,泛炉香。
一段余川松菊瘦而芳。
人如鹄,琴如玉,月如霜。
一曲清商人物两相忘……
“陶先生!”苏玉陵一听一喜,回过头去,便见到从那壁后走出的人。
两人?苏玉陵一愣,一人便是那天见到的陶从礼,另外一人……
“大哥,四弟……”只见薛半儒快步走去,迎上二人,满面笑容,“一盘棋下了半天,若是我半儒,定是坐不了那么久的。”
“谁都如你!”陶从礼笑着道了一句,那二人便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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