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摇头说道:“如今哪还有兵力可派!秦王何不将泾阳城县令收服?泾阳城可是北地第二大城池啊!”
赢子婴问道:“泾阳城县令在哪?速带我去见他!”
泾阳城县令徐也正唉声叹气的躺在床上,他身体虚弱,比士卒还不如,虽然中毒未深,但就他表现得最为严重。赢子婴走到了营房,看见了病床上的徐也。徐也偏头瞅了瞅来人,他如今面色潮红,嘴唇干裂,双眼无神,腿脚还在打颤。赢子婴心惊,转身朝鄂诨先说道:“你瞧瞧,此人还有救没有!”
鄂诨先急忙先前,先扳开了徐也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拍了拍的他脖子,最后坐在病床上把了把脉。弄了良久,鄂诨先叹气摇头,赢子婴心中一惊,问道:“莫非此人无救了吗?”
鄂诨先愕然抬头,说道:“哪有,我是在叹息,这人身体太虚了,中毒不深却弄成这么一副模样。”
赢子婴道:“能救活吗?”
鄂诨先点点头,说道:“他只要将体内的毒一排,就能活蹦乱跳的了。就是身体太虚,估计以前多沉迷于酒色,必须补一补。”
徐也似听见了鄂诨先的话,他嘶哑着开口,说道:“我、我并非沉迷酒色,而是沉迷于墨家机关术里,经常忘记吃饭,昼夜不分,所以这样。”
鄂诨先点了点,指着徐也的黑眼说道:“难怪如此,你看此人眼角一圈通黑,肯定是熬夜太久的缘故,以后还得多补一补肾。”
赢子婴看明白了,他坐到徐也的床前,朝他问道:“你可愿降?”
徐也费力的说道:“如杜袭身死,我是死也不肯投降的。”
赢子婴想了想,突然笑道:“你是指被察哈尔捉来的杜将军的吗?他一被捉住,就大声乞降了。如今安置城中,正吃酒喝肉呢!”
徐也闻之,突然神情激动,他长大了嘴巴,一口鲜血飙出,随时软绵绵的躺下。赢子婴大惊,立即让鄂诨先前来诊断,鄂诨先看了一会,说道:“怒及伤肝,估计还要多调养一段时日。”
赢子婴听闻此人未死,便点头说道:“没死就好,等会将他的印绶取出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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