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认真的分析道。说实话，她几乎没有见过人族，偶尔看到的一些人族修士俘虏，也是被控制了灵魂的，成为行尸走肉，在天魔界被天魔豢养，定时给天魔奉献“血食”的傀儡。所以她无法通过那样的人族俘虏，分辨出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可是对李长生，她全都是唯心的感觉。
她觉得李长生好，那就是完美无缺，值得她放弃尊严，好好的对待他。
这也是天魔的缺陷。
没有肉身约束的精神和思想，一旦自以为找到安全感的时候，她会死死抓着李长生不放手。因为这安全感，也是百倍放大的……
“好吧，就冲你这一番话，最起码我面对你这个天魔的时候，我就是好人。”
李长生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心中没有任何涟漪，而是极其平静的道。
“我一定要为你付出一切！”
白鹿儿俏脸激动的发红，眼神颤抖的咬牙道，可转瞬之间，她俏脸阴沉，更加坚定的道：“但你也要好好对我，如果让我知道，你只是想利用我而说些这么好听的话欺骗我。我会和你同归于尽的。哪怕是血盟古印把我粉碎，我也不让你好过。”
没有约束的思想，真的好可怕。
李长生无奈的点点头，额头冒出冷汗……然后他忽然咬了咬牙齿，点头道：“等你有了实体，如果愿意改邪归正，我愿意和你相守。不过你只能做我秘密的伴侣，不可对外人公开我们的行为。”
“我知道的，人族看到天魔，都要让我们形神俱灭，若是让人知道你对我这么好，全部的人族都不会放过你。”
白鹿儿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李长生的人，处处为李长生考虑。
李长生满意的点点头，就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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