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天下奇闻了!
使了个眼神让他进屋,他却尴尬一笑:“不太好吧。”
我险些气诘,却又忍不住笑他:“感情你平日里那份潇洒都是装的咯?”
他听我满满的挖苦之意,竟不还嘴,在屋外看了一圈后,才进了屋。
“你这般,都让我神经起来了。”顺势跟着他往屋外打量了一番,暗夜里头几颗明星,也没月亮,云层缓慢,院子里的茜纱宫灯延廊而挂,投得树下影子绰约可见。
“你小些声,就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儿不是。”
我顿住,平日里哎张扬可可是他,这一般我倒是被他说得跋扈起来了。
“知道了又怎么了?”
他竟一时语塞,回答不上话来,无奈地抬头欲说,却又止住叹了气来。
我着实好笑:“音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吗?”
他很是赞同的给了我一个眼神,点了点头后道:“其实算不上是多情,也谈不上是无情。”
原来又是因为她,邹筠儿。
“你跟你六哥差几岁?”
他一时茫然,显然被我问得摸不着头脑:“一岁,怎么了?”
“没怎么,问问。”
他像是突然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头来又看了我一眼,叹息声连连。
我立时来了劲,煞有介事的问了起来。
“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大抵是知道赴宴那晚我在骗他,楼锦瑞也早将事情与我说了,他也不解地与我娓娓道来。
“邹家庄的庄主邹老爷与我相视对年,他虽是江湖人性子却儒雅不争,得空我便会与他对弈,来来回回也就认识了他女儿邹筠儿了。”
“只可惜她在江湖上无束惯了,泼辣跋扈在你面前也不收敛,你是被吓得无计可施了对不对?”
他很不情愿地向我点点头,我突然大笑起来:“楼笑尘,够你受的了。”
他配合我叹气:“是啊,够我受的了。”
我向她耸了耸了肩,暗笑,邹筠儿,倘若能见上一见,帮他物色一番也是好的。
可曾想,还未等我想完,“嗖”地一声,一条蛇形长鞭打横甩在了我和楼笑尘中间的楠木圆桌上。
我吓得立时从凳子上腾起。楼笑尘也顾不得其他,向前一步,忙问我有没有事。
我直摇头,倒是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只听得门外之人冷哼之声,便踏步进了门来。
我一惊,来人一袭紫衣,肤色水蜜,一头乌发简单挽做髻,满是怒气的眼上羽睫微颤。
楼笑尘蹙眉,上前将她拦下,大有大义凛然之势:“筠儿,莫胡闹。”
他正想顺势夺过她手中的长鞭,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扬鞭打起,未见楼笑尘动身,那鞭子却被他不动声色的躲过,而刚巧那一鞭又落在了楠木圆桌上,两条鞭痕熟深熟浅,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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