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下手怎么会有轻重,单单只砍头发?
看着白玉兰不住往柳凌风那边飘的眼神,苏暖明白了,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受伤就好,还有,你知道那疯子是谁吗?”
“不认识,我就想着,那刀还好没落在我脑袋上。”
说不认识的时候,白玉兰迟疑了一下,很快转移了话题。
柳凌风已经隐约有些不耐,“人家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发如同断首,这次想必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两天就不用过来伺候了。”
温柔、贴心,比她那个死鬼相公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白玉兰摇了摇头,手指抚上断发,幽幽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虽然疼不在我身上,却让我心神不安,如同剜心。但也别让我一个人呆着,我一个人,就容易乱想,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柳凌风看向苏暖。
苏暖挑眉看着他,而后拍拍屁.股站起来,“既然话都说清楚了,那我也不多留了。萧蔷那边,还等着我去吃饭呢,柳公子别忘了帮我救救徐大夫。”
徐大夫这个案子也有不少时间了,知府也已经去世,想来,要弄一个人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
“欸,你这就走了啊。”
苏暖回头,“柳公子的还有事?”
柳凌风看了看白玉兰,又看了看苏暖,没有说话。
只有他自己知道,听着那声‘柳公子’,心里别扭的像吞了苍蝇一样,好半天他才说:“我正好要去县衙,不如咱们一道去看看徐大夫,到时候也好方便翻案。”
“嗯。”
看着两人双双出门,白玉兰想留又不能留,只能在心里将苏暖恨了个十七八遍。
两人出了客栈,方向却不是去县衙。
苏暖问:“你要带我哪里?”
柳凌风没有吭声,带着她进了一家酒楼,冲着掌柜的吩咐道:“把你们这儿的拿手的菜都上一份。”
“你干嘛,我根本不饿啊!”
现在时辰还早,她刚才这么说只是为了离开客栈。
“你不是要跟萧蔷一起吃饭吗?”柳凌风说,“我也饿了,跟我吃。”
这会儿,就他们两人在厢房里,柳凌风说话也就阴阳怪气起来。
苏暖听出他的不悦,干脆坐在凳子上问,“怎么了这是?”
这让柳凌风怎么说的出口,他干脆把脸转向一边。
就算苏暖再蠢,也知道他在生闷气了。
她想了一下,将倒扣的茶杯翻过来,倒了两个茶,不疾不徐的说,“你不高兴啦?”
柳凌风依然不说话。
苏暖往他身边凑近了些,“你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知道你哪里不舒坦,不如你说出来让我听听,反正我也不会改,别到时候把你憋坏了。”
“你……”柳凌风愤愤转过身,“我问你,柳公子是什么意思?”
苏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她反问:“不叫柳公子叫什么?”
“叫……叫……”
叫什么呢?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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