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有半分犹豫，苏暖忍不住将人推开问：“你就不问问我要干什么？”
柳凌风脱下面具，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揉了揉苏暖的脑袋，他说：“你是我娘子，不是属下，你要做什么，想告诉我我就听着，你不说我就不问。”
有点甜！
苏暖眨了眨眼睛，努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看着柳凌风问，“那如果我做的是***掳掠，杀人放火的事呢？”
柳凌风眼中含笑，坚定的摇了摇头，“你不会做。”
苏暖晃起脑袋，得得意洋洋的说：“那可不一定，知人……”
她想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
不能对谁都这么没戒心。
没等她说完，柳凌风便接过话茬，“因为如果需要做这种事情，那我肯定早就替你做了，绝对不会让你做这些事情。”
苏暖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了，她眼神闪躲着，不知道看哪里好。
柳凌风一脸兴味的盯着她。
就算她不看，也能感受到那炽热视线。
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呢，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出现在门口。
苏暖赶紧后退一步，跟柳凌风拉开距离。
下一瞬间，老头儿出现在他们中间。
柳凌风将苏暖拉到自己身后，原本就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儿更加不满起来。
他望着柳凌风说，“杀人放火，***掳掠，你可真是出息了！”
很明显在外面听了不少时间。
柳凌风冷哼一声，挑衅道：“没有杀父弑君，也不算是很出息。”
一句话，噎的老头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明显，两人关系紧张。
柳凌风似乎很不满被打扰，他将面具戴起来，十分不满的说：“你怎么来了。”
老头儿没有回答，瞪着一双眼睛观察着苏暖。
眼神十分犀利，仿佛要将她看光看透一般，光是这么盯着还不够，又围在她身边转了两圈。
他打量着苏暖的同时，她也在看他。
虽然胡子花白，可是精神却十分不错，显然是保养良好，但是耳垂和眼下略微有些发黑，说明身体里面毒素积累过多，看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明显是身居高位带来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柳家的老爷子，柳言。
看了许久，柳言终于收回目光，他朝着柳凌风走了两步，指着苏暖说：“那天，这就是那个女人？”
百味轩的事情众人皆知，虽然苏暖对柳言没什么好感，但想到那天的事情，脸上还是不由自主的烫起来。
苏暖不自在，柳凌风心里不爽，看着老头儿没好气的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那老头儿顿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苏暖身上，“姑娘，听说你菜做的不错，不知道我今天有没有这个口福能尝一尝？”
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他想单独跟柳凌风谈些事情而已。
苏暖纹丝不动，甚至将脸看向别处。
如果说，柳凌风让她做，她会做。
在她心中，养育之恩始终是大于生恩，生来不养，为什么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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