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真正自由之人是能够耐心地背负起束缚桎梏之人——那大概是因为他生来便是奴隶主的缘故,没有人会愿意背负旁人所强制戴上的枷锁——更谈何自由。越前缓步退到后场,凉薄的唇畔撩起一个残忍的笑容——他终究会将给他戴上桎梏的人挫骨扬灰,这是他对于那人回赠的最为重要的礼物,他必须要好好感谢对方不是吗~
刚一下场就被好友小坂田朋香围住的樱发少女在兴奋这次表演成功之余用酒红色明亮的瞳眸小心觑探着站在一旁用纸巾缓慢擦拭手指的少年,樱发少女脸颊绯红可爱——“龙马君。”她局促的唤少年的名字,好友小坂田嬉笑的扯了一下她的裙摆,当少年那双金瞳落进她酒红色的眼瞳时少女鼓足了所有的勇气——“今天真的非常感谢龙马君!如果没有你,我……”她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少年相当疏离冰冷的的一句‘没什么’打断,还想挽留少年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开了。
“龙马……君”被越前无意间的冷漠惹得心中难过的少女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双拳,她还有重要的话没讲出口。
夏日的白日光照射在越前没有戴着棒球帽的发顶,眉目间隐匿阴郁的少年并没有因为演奏的缘故而舒展——待到幸村精市找到在会场旁边荫庇处乘凉喝着冰芬达,已经换回常服的少年时,没来由的产生一种遗憾和莫名的心疼。
“龙马。”鸢紫发的美少年带着温和的笑意接近,然后抚上少年白皙无暇的脸颊。
“幸村前辈。”在光线阴影处发色漆黑的少年仰脸眨巴着耀目的金瞳,通透中流转出疑惑,无论何时都流光溢彩光辉熠熠。
“钢琴弹得很棒。”鸢紫发色的美人掐了掐少年颊边的软肉,在对方茫然瞪圆的金瞳下缓缓展颜——“钢琴对于龙马来说应该比网球更重要吧。”俯手遮盖住少年金色净琉璃般猫瞳,幸村感受着手掌间少年浓密纤长的眼睫眨动而带来细微瘙痒的触感说着一语中的毫不婉转的话,他的话让越前没忍住的打了个颤。
“说什么呢,幸村前辈。”拨开前辈遮住他视线的手掌,少年勾起一个弧度——“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他绝对不会承认所以选择一次又一次的撒谎,骗自己骗别人,忍受着那份与他真心相违谎言带来的折磨。
“……就如同幸村前辈对于绘画一般。”为了让自己的话更加真实,越前补充说道——“那么对于幸村前辈来说,绘画是比网球更重要的存在吗?”他的话难掩带上些刻薄,少年尽然保护着他的秘密从不吐露却依旧少了些曾经的稳重,被爱浇灌的少年或多或少知晓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能够拥有任性撒娇的权利。
“我以为按照龙马的性格会说——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的话。”幸村没有回答少年的反问,唇边浮现一个狡猾的笑容如此说道,他的问题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不曾对其设防的少年自然没有多想的掉进了腹黑美少年的圈套之中。
“嘁——幸村前辈还まだまだだね”被对方坑了一把的越前别扭的转过头不再搭腔,只是这样玩笑话中原本眉目间积郁的沉珂消散不少,少年精致五官因为还没有擦拭掉的舞台妆面的缘故显得更是精致不少。
幸村坐在越前旁侧看着少年显露出原本张扬的稚嫩面容,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家伙——不过几次相见却让少年的模样越来越深刻的记在心中,别扭模样的;骄傲模样的;冷漠模样的;茫然模样的;耐心模样的;狡猾模样的……在此之前幸村都不知道自己会将一个人的每一种样子都记在心中成为难以忘怀的景象——“狡猾的小家伙。”
鸢紫发的美少年只能够这般无奈的抵上一副无辜神色的少年额头,这样带着宠溺纵容的说。
……
「……我是多么懊悔,多么担心,多么内疚,所以我都不敢跨进这儿的门槛——如果不是在街上遇到了纳尼娜,我怕我现在还呆在那儿祈祷和哭泣呢……玛格丽特,请别怨我!我的父亲已经写信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我那时在离你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到哪儿去倾吐我的爱情和悔恨……我像个疯子似的踏上了旅程——白天黑夜赶路,没有休息也不停顿,我也睡不着觉,只因为我心中始终有一个不祥的预感,好像在远处看到你的房子前面挂着黑纱。」
「如果我回来看不到你,我也活不成了,因为是我杀了你!玛格丽特,请对我说——你宽恕了我们父子两人。」
『……现在又见到了你,这该有多好啊!』
……
青学的舞台剧开幕引来不少观众,越前坐在网球部特定的前排位置上时望着周围隐隐带上兴奋期许的学生们——今年的最高预算应该就是部里的囊中之物了。少年这样想着脸上带上同样开心的颜色,这让一直观察着少年一言一行的其他人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微笑,少年还带着稚气的面容中多了些轻松。
当剧场的灯光熄灭,幕布缓缓拉开打出昏黄色柔和的灯光,清婉的音乐响起之时——越前几乎是一眼认出了扮演男主阿尔芒的大石前辈,对方带着浓密金发的假头套终于改变了原本让人吐槽的鸡蛋头发型,配上那双祖母绿的眼瞳简直帅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网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请大家收藏:(www.anranwx.com)[网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安然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