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祥龙不是虎
薛天蓝拖着沉重步伐心里悔得天崩地裂,早知道就不离开狌狌的岩洞了,这些花花草草岩石大树都长得差不多,上面又没刻字,她出来考察地形完了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作为一个名声在外的路痴王,薛天蓝天生心里比正常人少一个指南针,基本是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如果没有人领着,走过再多次、再简单的路线也是迷宫般的考验,绰号“在家里也会迷路的迷子”(注:迷子,まいご,走丢的孩子)。她经常半夜起来逮过路的流星许愿,希望路痴这种累人累己的不治之症能早日痊愈。
因为狌狌们的饶舌,薛天蓝获得了不少这乱七八糟世界的信息,比如“丽圈水”是指从招摇峰发源的一条河流,又比如盛开“迷谷”花的树就蓊郁在河流两岸。
她沿着河岸走了几千米也没发现开红花的树,倒是水草丰美,连绵的草长得有点像韭菜,等等,韭菜?某人像羊羔看到肥沃水灵的草地般喜出望外了,阵阵异香传来,竟是刺激人唾液旺盛分泌的食物的芬芳——饿得都出现幻觉了。无垠的嫩绿中央点缀楚楚可怜的青色小花一朵,不知是不是异香的发源。
“小花啊小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光荣捐躯吧!”薛天蓝一把揪下它扔进嘴里,喉咙眼太大花朵太细小,整一个猪八戒吃人参果全不知滋味,可怪就怪在分明只指甲那么丁点大的东西,入腹之后饥饿感却完全消失了。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的河流忽然喧哗起巨大的水声,遮盖了不知是什么生物发出的凄厉尖叫——
“啊呀呀见者有份,那是在下好不容易找到的祝余!”有什么庞然大物湿漉漉的从河底钻了出来,在这怪力乱神人身安全无保障的世界,好奇心最容易害死人,薛天蓝吓得稀奇也不看了,不管三七二十几拔腿就跑。
那生物速度极快,电光火石的窜上来把她扑倒在地,薛天蓝在心里哀叫有这个速度**恐怕都让你给追到了,追我是浪费资源哪!瑟瑟发抖的虚起眼睛一看,立刻万念俱灰,一头形似老虎的怪兽正趴在她身上虎视眈眈。
“呜呜呜这现世报来得还真是快,我不就嚼了朵小花,犯得着放老虎出来吃人么?”荒郊野外的薛天蓝也顾不上形象了,涕泪横流的央求,“虎大哥,我瘦骨嶙峋没油水,一定很硌牙!对了我还是路痴重症患者,病入膏肓了都,吃了我绝对被传染上……”
老虎闻言居然一下子放开了哭成泪人的薛天蓝,退到一边模样说不出的受伤:“在、在下才不是吃人的老虎,你看在下额头、脊背和尾巴上的祥云!在下是龙的第七个儿子祥龙狴犴……”说着还转过身去背对她,体贴的给她一个把祥云一览无余的角度,“你看明白了吗?”
薛天蓝惊魂未定,眼前这生物与她既定思维中的“龙”实在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嘀咕:“明……白了,你是一只没找准人生定位的老虎。”
狴犴额边垂下三道黑线:“在下和你这招摇峰的狌狌说不清楚。话说回来这里的狌狌几时进化得这么好看的呢?”
“你才是狌狌,你们全家都是狌狌!”薛天蓝出离愤怒、表情抽搐,感觉人格遭到了无情践踏,“我是如假包换的地球高等生物,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狴犴活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人类的气势给震慑住,不自觉退了几步,生怕被薛天蓝的怒火烧到般小心翼翼说:“你不是诓在下的吧,这是山海经的时代,怎么会有现代人类呢?”
此言一出,薛天蓝立马像个被图钉扎到的鼓胀气球一样焉了,眼神比林妹妹还哀怨几分,叹气道:“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话说昨天晚上……”
异次元里的人为地震
薛天蓝blabla说了一通之前的不幸遭遇,在说到被诡异的桌面摄了去时,有人插嘴。
“依在下所见,你被算计了!一定有人用虚拟的古地图作媒介,在两个时空间搭建了一条隧道,这是一种蓄意。”
狴犴早已在听故事的过程中“嘭”的化作了人形,虽然他坚持是主观意识作用的结果,但结合那一阵空旷的“咕咕……”声分析,极有可能是体力不支无法再维持类虎的形态。
他身背一柄黑金雕花的大剑,灰色锯齿状边缘的披风,金属的指套和护腕,鞋子一侧插有翎羽,如果不是身穿奇装异服,周正的五官颀长的身形也不失为一个翩翩的英俊少年了。
但是下一秒他露出了足以摧毁所有粉丝少女心的八卦至极的表情:“然后呢天蓝,在下很好奇!”
薛天蓝翻翻白眼,继续回忆后来在狌狌洞里的经历,提起狌狌大王的报恩不仅声泪俱下:“虎哥你说,这到底是报恩还是谋杀?居然也没写怎么才能穿回去!”她对狌狌的智商显然已经绝望了。
狴犴眼泪哗哗的:“都说在下是龙不是老虎了……然后呢?”
“哪有那么多然后,然后我不是就倒霉催的被一头老、好吧一条像老虎的龙摁地上去了吗?”
(狴犴的心理活动:谁让你在前胸贴后背的在下眼皮下面抢走了食物,那青色小花可是招摇峰上的神物“祝余”啊,吃一朵一月都不会感到饥饿,堪称世上顶级的压缩食品,野外求生必备——可因为太丢脸而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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