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处无人的空巷，转身命令身后跟着的胖子和放贷的先站住。我扛着长刀对着卫笙京神秘一笑。
卫笙京十分不安地道：“你想对他们二人做什么？”
我抿着嘴笑道：“有仇不报实乃不是我的个性，不过我既已应下你的要求便绝对不会动手打他们，不动手还可以动脚、动刀、动棍子。今日一样可以让他们过得爽歪歪。”
卫笙京一脸郁闷地拽着我的衣袖道：“他们罪不至死！你别……”
我伸手示意他打住话头，撇了一眼在空巷不远处瘫在一块儿的两人，压低声音道：“我不会弄死他们的，只是略给他们些教训，再言之！你不是还在这儿么！”
卫笙京拽着我的手问道：“你打算如何教训他们？”
我咬着牙，一脸愤恨地道：“用脚狠狠踹他们一顿呗！”
卫笙京眼珠一转，一脸坏笑地道：“这样不解气！你且听我说……”说着便凑到我耳朵跟前小声地说了一个极恶心却非常解气的主意。
听完后我表情有些厌恶地问道：“你怎地就想到这么恶毒这么恶心的法子。”
卫笙京挤眉弄眼地道：“早间你对付倚翠楼的法子不是比我的还恶心么！浓痰满天飞，想想都忍不住，恶……”说完便捧着肚子做出呕吐状。
我嘿嘿地干笑两声，之后我便扛着刀走到二人跟前，哐啷一声将肩膀上的刀杵在青石街上，用手指轻轻地弹着闪着寒光刀面，一身匪气地冲着胖子道：“你给我站起来！用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对就这样！站直喽，对！手再张开一些。”说完便招呼那个放贷的年轻人，吩咐道：“将你带来的银子，一块块地塞到他的大腿和屁股缝里，让他全夹着，一块儿都不许漏下，全夹上知道不？”
那年轻人用力地点着头，颤抖着双手将一锭银子塞到胖子的屁股缝里，胖子通红着一张脸呜呜地哭着求饶。
我狠狠地杵了杵长刀，大喝道：“哭什么哭！你们不是喜欢银子么？我这是在成全你们知道么？老实点用屁股夹着。”说完又冲着塞银子的年轻人道：“别让银子掉一块知道么？掉一块就换你夹着。若你们坚持不到吃午膳的时候，那我就只好……”说着伸手摸了摸铮亮的长刀，语气飘忽地威胁二人。
二人望着我手中的长刀终于彻底老实了，胖子紧紧抿着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老老实实地让年轻人替他塞上银子，无奈他们带来的银子太多了，且大小不一，小一些的着实难夹住。加上胖子的衣料又柔又滑，塞好的银子总是会松出来。年轻人只能手忙脚乱地一边塞一边检查有没有松脱的银子。
原以为那胖子坚持不了一炷香，没曾想他硬着头皮咬着牙竟摇摇欲坠地支撑了一个时辰。我打了个打哈欠，冲着胖子扬手道：“可以了，时间到了，剩下一个时辰就让他来吧！不能厚此薄彼嘛！”
胖子浑身一软，吧唧瘫在地上，也不管身下那一堆大大小小的银子硌不硌人，躺在冰冷的青石街上呼哧呼哧地直喘气，一脸放松的模样。
见此形状，我忍着一肚子的笑意故意拉长着脸，重重地杵了杵长刀道：“我叫你躺下了？还不快起来给他塞银子！”
原本一滩烂泥似的胖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转眼间手脚麻利地帮衬着年轻人摆好金鸡独立的姿势，开始将散落在地上的银子一锭一锭地认真塞好塞紧，那手法动作看上去十分用力，有一锭银子想来是塞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年轻人先是痛苦地怪叫一声骂了胖子几声，随即满脸通红身子一颤，身上掉下好些碎银子，那表情却是十分奇怪……
去买瓜子的卫笙京回来刚巧碰上眼前的情景，忍不住一边捶墙一边哈哈大笑。我接过他手中的瓜子，用胳膊肘狠狠捅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道：“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他掉了好些银子，按照你事先说的做吧！”
卫笙京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我吐掉瓜子皮，点点头道：“嗯！你替我去揍他，用长刀狠狠在他屁股上拍几下得了！”
卫笙京抽、搐着嘴角，一脸不情愿地道：“为何是我去，你自己去不是更解气……”
我抖了抖装瓜子的纸袋子，伸脚将他往前踹，靠在墙上道：“没瞧见我这会儿正忙着吃瓜子么！哪还有时间收拾他，不让你上让谁上。”
卫笙京指着一旁的胖子道：“不是还有他么？就让他来代替你我。”
我晃了晃脑袋道：“唔……不行！他二人是老相识了，难保这死胖子不会放水！”
卫笙京偷偷给胖子使了个眼色，那胖子十分知趣地冲着二人跪下一边磕头一边道：“小的愿意替姑奶奶和这位大爷效劳，绝不会放水，一定脸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
一旁夹银子的年轻人忍不住哭着道：“死胖子！有你这样对朋友的么？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胖子对年轻人的咒骂声充耳不闻，屁颠屁颠地跑去拔插在石缝中的长刀，却没想到那长刀十分地钝重，拔下来了却怎么也举不起来。
我看着胖子满头大汗地举着刀，使劲儿地想要去蹭那摇摇欲坠年轻人，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等我笑够时那胖子还未曾将刀拖到年轻人脚下。
我笑着推了卫笙京一把道：“你还不快去！刀剑无眼，你若再不去搞不好那年轻人就要交代在胖子手里了。”
卫笙京望着胖子，一脸郁闷地接过长刀，又伸脚在胖子屁股上踹了一脚，无限憋屈地道：“滚一边儿去！”
说完便举起长刀，用刀身对准年轻人的屁股，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啊！哈哈……”那年轻人满脸潮红地叫了一声，那叫声听着格外地恶心。
第二下的时候叫的更加恶心，仍是满脸潮红的模样，只是眉眼间竟还隐隐地生出一丝舒爽。
当卫笙京打完第三下的时候，那年轻人红着脸转过脑袋望了望身后执刀的卫笙京，眼里全是柔柔的春情。
我一脸诧异地望着地上正兀自发情乱抛媚眼的年轻人，忍不住问卫笙京：“你怎的将他打得春心荡漾了……”
卫笙京满脸别扭地侧过头，眼神凶狠地望着胖子问道：“你将银子塞到他哪儿了？”
胖子咽了咽口水，砰砰砰地边磕头边回答：“小的怕银子塞不紧，就隔着衣衫在……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小块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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