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女学生勾搭上了他的父亲,有了孩子。陈父又拜托他照顾下她,陈严才好心施以援手。
到了现在,女学生惹到了他,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程一念也很认同陈严的话:“我也觉得自己不太聪明。”她大方的承认了。
陈严笑了笑,没再说话了。
至于陈父,他找上陈严是在两天以后,那时候程一念还没有起床,陈严也不过刚起,身上还穿着睡衣。
父子见面,也不用在意那么多。
陈严随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怎么有时间特意来找我?”
陈父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是在装傻充愣,只是到底还是要来商量一下:“那个孩子,真的就不能留下来?”
陈严淡道:“如果您要是下不了手,那我自己来。只是既然我动手了,很多事情就不太好控制了。”
妥妥的威胁。
只是如今陈家的产业全部都掌握在陈严手里,明面上他这个父亲是一家之主,但谁不知道陈严才是掌握实权的人。
左不过只是一个外人,没必要伤了和气,反正孩子也没有生下来,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这样的情况陈父早就不是第一次面对了,他叹了口气:“也罢,你放心,事情我还是能解决好来,只是希望你不要惊动你母亲,她上了岁数,身体不太好。”
“我心里有数。”陈严道。
好好的休息日,陈严可没有早起的打算,送完陈父,就重新回到卧室,打算睡上个回笼觉。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程一念,沉思了片刻,琢磨着自己的确是应该要有个孩子了。
陈严回到床上的动静不小,程一念也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向陈严,叫了一句:”陈叔叔。”
陈严“嗯”了一声,没什么语气的说:“我还有笔旧账没有算。”
“我会拿你的手表,是因为我需要钱,我妈生病了。”程一念解释道。
陈严也没有多想到底是什么病,只是转身去拉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摆满了手表,他扫了一眼,回过头去:“你还真会选。”
卖的还是当初她送的那只表。
程一念如实说:“我看它比较眼熟。”
陈严联系了秘书去将那只表找回来,然后重新躺回到床上:“这笔债你还是得还。”
程一念想了想,说:“你这次打算给我开多少工资?”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开工资么?”
程一念不做声了。
得,越来越抠了。
以前好歹还有五千块,现在干脆什么都直接没有。还好她偷了一只表,她母亲那边暂时没有什么问题。
“那我应该没有办法把钱还你,或许我可以出去做点工作。”至于找其他金主,经过苏刻的事,彻底算是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不需要那么麻烦。”陈严慢吞吞的说,“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躺好就成。”
程一念:“……”
往后的日子,总离不开这项活动,且频繁。
程一念觉得,陈严像商纣王,她像苏妲己。
只不过他抢不了他的钱,也夺不走他的权力。
她可真是一只没用的苏妲己。
但陈严当然也有忙的时候,忙到根本就顾不上她。
程一念其实很多时候也不太想跟他在一块,难得一个人她的心情会很好,但陈严显然不这么想,一般他忙的时候,他就想法设法的带着她一起。
公司的人对程一念也越来越熟悉了。
并且看着陈严对她的架势,也再也没有人会相信陈严当初说的,程一念只是个小朋友。
但大家都挺意外的,毕竟陈严花名在外,这一下子安分下来,说不吃惊是假的。
整整一个周的时间,程一念几乎都是在陈严的办公室里渡过的。老男人以前还会把她关在休息室,久而久之,越来越放肆,就直接把她提溜到办公室里来了。
傅竞城过来谈生意的那天,跟往常的习惯一样,直接朝陈严的办公室走去,不过推开门,里面并不是空荡荡的,而是有一个小姑娘坐在陈严的位置上。
他顿了顿,轻咳了一声,程一念闻声抬头去看他,说:“陈叔叔还在开会,你可以进来等一会儿。”
傅竞城“嗯”了一声。然后刚坐没一会儿,陈严就过来了。
程一念这会儿才洗好澡,穿着他的衬衫,缩在位置上一动都不敢动,陈严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上前把人抱进了内间。
程一念拉住他:“你给我找一件正常一点的衣服。”
原来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正常呢?
陈严的脸色冷了冷,“知道自己穿得不正常,还敢请他进来坐?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让你长长记性。”
“我也是怕怠慢了你的客人。”
那也总比身体被别人看去了好。
陈严冷哼了一声,用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怕她乱折腾,又找来笔和纸,“我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画乌龟,今天就给我画上一百个。”
程一念还真没有想到陈严居然记得这件事,那是他们第一次做了以后,她趁着陈严没有醒,在他的腹肌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那时候的陈严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也不敢不听陈严的,画乌龟而已,也不难。
陈严终于解决完了这么号人,才抬脚往外走去,等了很久的傅竞城依旧很平静的坐着。
他是来跟他谈一部剧的投资的,陈严如今也有往圈里发展的意思,刚好方便了两个人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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