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蓦的余光从这辆车的后视镜可以看到已经上车的乔蓦,随即,她上了车。
司机是盛华,他将车朝着应彦廷在S市的公寓驶去。
乔蓦去过应彦廷在市区的公寓一次,所以知道盛华此刻的目的地,她看着车窗外,平静开口,“你让盛华把车就近停在一处人不多的地方,我想跟你说清楚。”
没有想道乔蓦的语气会这样的毫无情绪,盛华有些意外,通过后视镜征询自己的老板。
应彦廷回应盛华,“按照她说的做。”
接到老板的命令,想起机场附近就是海岸,盛华随即把车朝海岸驶去。
当车子在沿海公路停下来,乔蓦率先下了车。
应彦廷也从车上走下来,相较于乔蓦始终疏离的目光,他的目光倒是一直都停留在乔蓦的身上。
尽管不想与应彦廷的目光对视,乔蓦还是在这一刻不得不看向应彦廷沉稳俊逸的脸庞。
盛华把车子开离,将偌大的海岸,留给了他们。
时值S市的冬日,海边的风很是凛冽。
乔蓦一头长发飘扬在海风中,穿着欧洲女人很喜欢穿的简单的长款的女士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
在应彦廷眼前的乔蓦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乔蓦,她虽依旧美丽,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再不是两年前那个看起来自信活泼的小女孩。
“你是真的打算跟我结婚吗?”她看着他幽深的双眸,略微淡地问。
“我以为乔杉已经跟你说了,我已经通知了所有应家的人,也邀请了你的父母做我们的证婚人。”
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在讨论结婚的事,那口吻,甚至比上司和下属谈公事还要冷淡。
“为什么这么做?”她依然深凝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有很多人劝说我,不应该由着误会让我们分开……而且,你在电话里也告诉了我答案。”他没有走近她,就这样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带着他与身俱来的傲然,沉定地跟她说话。
乔蓦低垂下眼帘,过了约有几秒,她转身看向视线里那一望无垠的深蓝色大海,幽幽地道,“我们之间……你觉得还有话可说?”
“为什么这样认为?”应彦廷依旧没有移动步伐,淡淡地问她。
“在我意图害你入狱,在你命手下用枪指着我的头后,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她依旧平铺直叙,但不再是毫无情绪,此刻悲伤的语气里显露一丝落寞。
“我原打算放你走。”他看着她完美无瑕的侧颜,这一直接道。
她背对着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他注意到她的身体反应,继续道,“我知道这会让你感到很意外,但这的确是我命手下拿枪指着你脑袋的初衷……”
“你一直都想我过得不好,为什么还要放我走?”她悲落地道。
“你当真觉得我一直都不想你过得好?”
乔蓦再次身子一震。
应彦廷随即把幽暗的目光投向大海,“其实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这两年你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可以把自己弄得这样瘦。”
乔蓦转过头,注视着他此刻透着落寞的英俊侧颜。
“我的确想你过得不好,但我并不是真的希望你的日子过得不好,我只是希望没我的日子,我能够在你的脸上看到一丝孤单和失落。”
他转过脸来看着她,她没来得及逃避。
目视相对,他们看着彼此的目光都是淡然的,眼中却分别有悲伤和落寞。
终究还是她先把目光撤离,但再看向大海的时候,她的眼眸里已经有隐约的水光,“你不是已经和西雅在一起了吗?”
“西雅是傅思澈的‘旧友’,我通过西雅,才调查到‘单辰’的身份是傅思澈……作为回报,我以男友的身份让西雅的家族不再着急把她嫁出去,当然,对外我和西雅都没有承认过彼此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应彦廷如实对乔蓦。
乔蓦身子再度微微一震。
应彦廷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不在乎。”
乔蓦没有回答应彦廷,只是眼眸迅速蒙上一层薄雾。
“我想,既然你已经不在乎我,我纠缠着你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让盛华拿着没有子弹的枪指着你的脑袋,真实的目的是想你知道‘单辰’是傅思澈……我希望你以后可以过着远离我和傅思澈的日子。”他低沉的声音微微沙哑,话底透着诚挚。
她眸中的薄雾愈的迷蒙,渐渐的,泪液从眼角滑出,沿着脸颊,慢慢地滑落。
他注意到她眼角的湿润,喉咙哽了一下,继续道,“两年的时间,我没有忘记你,对你的眷恋竟还加深……所以,我只要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跟我重新开始?过去的事,你我既往不咎,只当从未发生。”
她没有回答应彦廷,因为后来已经完全被涌起的哽咽堵住。
应彦廷终于迈开步伐走到乔蓦的身边,忍着想要替她拭去眼角泪痕的冲动,他黑眸深深注视着她,“你可以要求我给你时间考虑,我可以等你。”
“我不需要考虑。”努力冲破喉咙间的艰涩,她终于出声回答他。
应彦廷等待着。
她连续做了两个深呼吸,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过头面对他的时候,她除了双眸罩着泪雾,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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